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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明蔚沒再多,雪茵心卻泛起一絲甜來,能跟在這樣一位主子跟前伺候,真的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用過晚飯,奚明蔚修書一封,是給芝林堂的,麵寫了她和香蓮的近況,更多的是些安慰的話。次日,雪茵將這封信送到了前院。這回倒不像上回那樣走鏢局的路兜圈子,許辰直接托他家人直接送到芝林堂去。人吃五穀,總有個頭疼腦熱,去藥堂並不會引人懷疑。
忍了這些,陸良已經到了極限,虧得夏無涯一直從旁勸著才沒主動去聯係奚明蔚。現在終於等到了信,但內容卻樂觀不起來。雖然奚明蔚洋洋灑灑安慰了三大頁,但他還是透過這些話看到了重點——他家姐傷得很重,他家女兒凶多吉少。
夏無涯拾起桌上的信匆匆掃視一遍,事情與他的猜測大致吻合,依著他對奚家姐的認識,如果不是自身處境十分艱難,她是不會忘記給芝林堂送信的。
他閱後便將信放進了炭火盆燒掉了,閱後即焚是他這些年來養成的習慣。
“哎呀!夏大夫你怎把信燒了!”陸良想阻止時炭火盆的信紙已經竄起火苗,無法挽回。
夏無涯這才後知後覺今時不同往日,奚明蔚這封信就算被人發現了,頂多是個置私產的罪,並無大礙。他還未來得及道歉,又聽陸良抹著眼淚了起來。
“是我糊塗,這信該燒,萬一被人發現芝林堂和姐有關就麻煩了。”
夏無涯上前勸道,“已經這些了,凶犯都抓到了,不可能沒找到人,依我之見香蓮姑娘可能受傷了,所以府人才瞞著姐的。”若是在大周,他還有些人脈可用,可這是衛國都城,他也束手無策。
陸良也稍稍冷靜了些,覺得夏無涯的話不無道理,“大夫,您的醫術好,不如寫個補血的方子托許家大娘送進府去。”
夏無涯點點頭,“這事交給我。”
夏無涯也不是個會安慰人的主,在房間幹坐了會,索性起身為奚明蔚配藥方去了。許家大娘來送信時他著意問了一下奚明蔚的情況,也虧得那許家大娘對奚明蔚上心,他才能問到。
當下午陸良便親自去了許家,回信和藥方輾轉送到奚明蔚手上已經是又一的中午了。
陸良肚子墨水少,字跡勉強工整,但語句間的關懷情真意切。短短數句,奚明蔚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得兩眼通紅。
“姐,信交給奴婢吧。”再這看下去,恐怕又要鬱鬱整日了。
奚明蔚倒順從,將信交給雪茵焚了。還有那藥方,她也一並給了,“這方子你拿去給王大夫看看。”奚明蔚倒不是信不過夏無涯的醫術,隻是所這方子和她現在吃的藥有什相衝之處。身體是本錢,她不敢冒險。
等信的這兩日奚明蔚並沒有閑著,她一直在琢磨從哪方麵下手打聽香蓮的消息比較好,一番思量,竟然還是蘇成朗這最方便。左右兩個人已經撕破了臉,為利來往,反倒容易撇清關係。她動作也快,寫了信便照原先的法子給蘇成朗送去了。隻是還未收到回信。
蘇成朗收到信時十分意外,他以為他和奚明蔚之間已經再無可能,沒想到她竟然又主動聯係了。雖然聯係的目的是求他幫忙,但總好過形同陌路。
獻殷勤的機會送上門,蘇成朗自然不會錯過。香蓮的事他一直有關注,並不需再著人去調查。他叫了香芮來,將事情原委與她,讓她以送喜果的名義去奚府傳遞消息。
為了掩人耳目,香芮已經奉命和蘇成朗安排的人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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