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這些年你在國內外的一些新聞我也有耳聞,你能在廚藝這個領域有所建樹,這還是很不錯的。”
“你在明市生活的還可以吧?”張良恭嘴角微弧,眼角的魚尾紋深深皺起,一臉溫和地看著李尹。
“挺好的,呃……你的身體怎樣了?醫生怎的?”李尹撓了撓頭,輕聲開口。
麵對麵前這個中年男人,李尹不禁有些不知所措,這個男人是張宇的父親,但他占據了張宇的身體,還得了那多好處。
但李尹還是不知該如何麵對這個中年男人,當作父親?抑或是當作恩人?
“都是些年輕時候太拚命,拉下太多毛病,沒有注意,現在老了,就爆發出來了。”張良恭指了指自己那霜白的鬢角,漫不經心地笑道。
聽著這番話,看著張良恭那深刻的皺紋,還有那大病初愈的蒼白臉色,李尹不禁有些鼻酸,他想起了他那常年身體羸弱的父母。
俗話,父母在時,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時,人生隻剩歸途。
在很多事物,比如時間,疾病,災,人禍麵前,人還是太渺了。
“那……現在功成名就了,就好好休息吧。”李尹抿了抿嘴唇,低聲開口。
“我要是休息了,咱們張家的事業誰來管理?難不成你這個大廚來繼承家業?”張良恭輕輕地彈了彈李尹的腦袋,笑罵道。
“那張鳴呢?他不是絕佳人選嗎?”李尹抬起頭,看向了張良恭。
之前在飛機場和雞哥討論時,李尹便製定好了此次的計劃。
對於張鳴這個殺害自家兄長的魂淡,李尹和雞哥一致認為他是很有用處的。
首先,身為鬼差的李尹將很長的一段時間都留在明市,沒時間也沒有可能回到荊市,所以,盡孝這個事情就要拜托張鳴。
其次,張家這宏大的家族企業,這樣的家族企業讓李尹這個廚師來繼承,那絕對是涼涼,牛頭不對馬嘴,專業不對口。
而金融專業高材生的張鳴無疑是繼承家業的不二人選,所以,繼承家業也要張鳴來幹。
至於李尹,他則是隱居幕後,當一個獲利者就好。
雞哥提供了一個法術,可以將人的一部分靈魂剝離出來,這樣一來,施法者就可以感知被剝離者的想法並控製生死。
但這個法術得在人精神接近崩潰,無比脆弱的時候,施展後的副作用才最,要是直接強行施展,有極大可能把張鳴變成了一個傻子,那就完蛋。
所以,雞哥此去的目的就是嚇他丫的,攻破張鳴的心理防線。
隨即,張良恭的話語打斷了李尹的思緒,他麵色一凝,長歎了一口氣,開口道:“張鳴這孩子,唉,我……”
“你們點的茶點到了,請慢用!”侍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算了,先吃吧。”張良恭麵色一黯,擺了擺手。
“好。”
……
與此同時,張鳴將女友送回了酒店,自己一個人來到了一家酒吧之中。
這家酒吧是張鳴的一個鐵哥們開的,富二代的鐵哥們自然也是富二代,張鳴經常和女友來這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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