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到底想怎樣？”？

    看著眼前笑得一臉人畜無害的冥妖月，烏雲縮了縮脖子，終於意識到了害怕。

    “我想做什？”。

    冥妖月輕挑起烏雲短短的下巴，抿唇溫柔淺笑，可那笑並不達眼底。

    “你是拘魂好呢？還是散魂好呢？”。

    冥妖月溫柔淺笑，似長輩詢問輩般，柔聲開口。

    “你，你敢”。

    冥妖月此話一出，烏雲終於忍俊不禁，狠狠顫抖了起來。

    不管是拘魂，還是散雲，都絕對不是它能承受的。

    正如冥妖月所言，聚怨容易，凝體難，它從擁有意識，成為怒靈，都如今，足足過去了數萬年，才有了如今這半透明的實體。

    若魂被拘去，或者被散去，那一切都將回到萬年前，它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會付諸流水。

    不，它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它好不容易修煉出實體，眼看成功在即，它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它的好事。

    “不敢？”。

    冥妖月纖手收緊，直接用行動回答它。

    在她的字典中，還沒有不敢二字。

    從來都隻有她想不想，沒有她敢不敢。

    不過是一的怨靈罷了，殺它根本不需要吹灰之力。

    “你，你當真要，要殺老夫？”。

    被冥妖月陷要咽喉，烏雲憋紅著臉艱難開口。

    “你看本姑娘的樣子，像是開玩笑？”。

    冥妖月淡淡勾唇：“不過，本姑娘心善，再提醒你一次，你已經不再是活物，根本不存在殺與不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