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漓自從隨賀齊離開後就銷聲匿跡了,仿佛從來不曾出現一般。
而之白也把最大的心神放在了如何消去安澄腳踝印記上。
日後一旦為敵,這個印記就會成為巨大的桎梏。
韓漓傷,則安澄傷。
但若是安澄傷,韓漓卻不會有任何損失。
這就意味著在爭鬥中,他不僅得護好安澄,同時也得盡力的保護韓漓。
不想讓安澄死,保護韓漓就成了必然。
繞是之白費盡心思翻閱古籍,但依舊對印記消除束手無策。
沒有辦法,之白隻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調整印記,最起碼使得韓漓沒有那逆。
安澄受傷,韓漓也不會好過。
時間就這個一一在之白的研究中過去了,京中除了華家大姐的風流韻事外,也就隻有大將軍肖言的回京轟動一時了。
肖言是之白的至交好友,也許肖言算不上一個君子,但卻是和重諾之人。
一諾一生,絕不反悔。
肖言乃是沒落貴族後代,因株連而獲罪,之白對他有知遇之恩,提攜之情,而他也能一生的不背叛回報之白。
不同於寧初暻,肖言是一開始就跟在之白身邊的,那個時候之白還隻是一個半大的孩子。
肖言在之白身邊闖下了赫赫威名,攻城拔寨,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在當年之白翻弄風雲之際付出了汗馬功勞。
後來之白覺得九五至尊的位置索然無味後便隱退做了國師,而肖言則是成為了大裕國的常勝將軍,人人都會稱呼一聲戰神。
隻要之白一日是大裕國的國師,那肖言就會守護大裕國民眾一日。
“今帶你出去走走。”
安澄聽到這話很是奇怪,畢竟之白生活的與世隔絕,主動開口外出無異於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
“怎,不想去嗎?”
之白見安澄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點頭,凝眉問道。
“想。”
安澄連忙收起心中的疑慮,能外出自然是最好的。
氣悶熱,樹上的知了叫個不停,無端讓人心中多了些煩躁。
距離之白在宮宴上所的淮水大患瘟疫橫行的日子已經不遠了,所有人都在緊張的做著準備。
大將軍凱旋而歸掃清了大裕國邊疆的外患內憂,無疑極大的增強了軍民的士氣。
安澄和之白坐在臨街的茶樓中,透過窗戶看向大街。
此刻寬闊的長街兩側站滿了主動迎接大將軍凱旋的民眾,而皇上也親自帶領眾臣與城門下等候。
這是肖言應該得到的。
看起來肖言位高權重,但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他征戰沙場保家衛國,很少有時間回京。
所有的榮譽都是他用熱血用汗水打下來的。
皇上就算是心有忌憚也絕對不會多言,他信之白不會反,所以他也信肖言會替他守好國土。
葉家隨著葉尋的犧牲,已經逐漸衰敗,再難重現當年葉家將門的榮光。
如今隻有肖言可以扛起帥旗,守護大裕國。
“師父,我們要等的是肖言將軍嗎?”
安澄囈語常人的耳朵被大大的帽子遮住,任是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個白白胖胖玉雪可愛的姑娘。
“對。”
之白眼神放空,有些縹緲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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