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風歌不是。
而寧初暻也不是一般的世家公子並沒有因風歌的傾城姿色動容。
而風歌愛上的也不是那些費盡心思想博她一笑的公子哥。
這到底是誰的過錯呢?
囈語並不知道。
隻能寧初暻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風歌,風歌的付出她也不知。
“風歌姐姐,我可以喝一點點酒嗎?”
“我真的真是嚐一下。”
氤氳在濃烈的酒香下,安澄漸漸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氣氛有些凝滯,還是喝些酒放鬆一下吧。
“……”
風歌有些猶豫,看向之白不知道該怎回答。
她已經看出麵前這個姑娘早熟的可怕,用智多近妖來形容也不為過。
“不準。”
之白冷冷的拒絕了。
“嗚嗚嗚,哥哥,就喝一口好不好。”
安澄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之白,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巧的鼻子精致的嘴巴在肉肉的臉蛋下看起來分外惹眼。
之白的心軟了軟,看著這樣的安澄,之白腦海中浮現出安澄還是一隻狗的模樣,雪白蓬鬆的毛發,黑黑的鼻子,大一致的耳朵。
“那就喝一口吧。”
之白也不知怎的,這句喝一口就脫口而出了。
話一出口,之白就後悔了。
剛才他一定是魔怔了,才會出這樣的話。
“之白哥哥最好了。”
安澄在之白臉上吧唧親了一下,笑眯眯的道。
之白也算是知道安澄是個什性子了,隻要如了她的意,那就是好人。
對於這樣一個認知,他很是無奈。
“風姑娘,不知能否品嚐一下你親手釀的美酒。”
之白斂去心中的思緒,客氣禮貌的問道。
“這是我的榮幸。”
風歌親手釀的酒大多都是迎合寧初暻的脾性,所以酒也就比尋常烈了許多,讓人熱血澎湃。
“隻是這酒稍稍烈了些,怕是不太適合這位姑娘。”
風歌善意的提醒著。
“沒事兒,我可以。”
安澄拍了拍自己胸脯,絲毫不見尷尬,行雲流水。
“……”
“……”
風歌和之白麵麵相覷,四目相對,什都沒有。
風歌起身,柔柔的笑了笑,仔細篩選,選出其中最為溫和的美酒打開。
“請。”
斟滿酒杯。
安澄根本沒來得及碰杯,酒一飲而盡。
啊……
安澄吐著舌頭,肉肉的胖手最嘴邊扇著風,火辣辣的感覺,痛並歡樂著。
“好喝。”
酒性太衝,安澄黑白分明的眼睛因著淚水更加亮晶晶,就好似滿星空隱藏其中。
安澄傻乎乎的笑了笑,抱著大大的幾乎跟她個子差不多一般高的酒壇子,開始往嘴倒,搖搖晃晃,就好似個傻子。
酒壇中的酒很大一部分都灑在了地上,安澄的衣衫也盡被酒水打濕,滴答滴答,一滴滴落在地上。
“好好喝……”
安澄眼神迷離,麵色潮紅,酒壇子落地碎裂的那,她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雙眼緊閉,偏偏口中還在不斷喃喃自語,好喝,再來一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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