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還沒有摸過,要不要摸一下呢?
安澄眨巴著迷迷糊糊睡著了眼睛,行動永遠比思考快一步。
在她還沒有思考出所以然的時候,手就摸上了之白的胸口。
嗯,跟想象中一樣。
之白就好似被蠍子叮了一口似的,僵在遠處,軟軟胖胖熱熱的手不斷在他的胸口拂過。
眼看著安澄又想那牙啃的那,之白猛地推開安澄,趁機從雨彤中出來。
好驚險……
再遲一步,很難想象出安澄會做出什喪心病狂的事情。
親他啃他的胸口嗎?
畫麵太凶殘,之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之白沒有管在浴桶中的安澄,走出去穿戴整齊喚來了華文棋。
作為少祭司女官,就應該在這種千鈞一發的時候發光發熱。
嗯,之白心安理得的想著。
華文棋一臉奇怪,自從她以少祭司女官的身份入府就很少有機會近身少祭司,畢竟少祭司太黏國師大人,而國師大人對少祭司的事情也事必躬親,從不假手於人。
所以她成為了國師府中的大閑人,練練劍之餘就錦衣玉食的生活了。
這還是國師大人第一次主動吩咐她照顧少祭司。
華文棋不敢耽擱,走進去就看到了在大大的浴桶中沒心沒肺笑著的少祭司。
喝酒了……
華文棋對酒香格外敏感,隻需輕輕一聞就大底可以確定這是種什酒。
隻可惜少祭司身上的酒香市麵上並沒有,應該是私人釀造然後私藏的。
“漂亮姐姐……”
安澄傻傻的笑了笑,美人兒哥哥不見了,有漂亮姐姐也可以。
接下來的時間,華文棋終於知道國師大人剛才的語氣為什一言難盡了。
嗯,確實一言難盡,懷的其實是個祖宗吧……
這個少祭司貌似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樣啊。
華文棋苦著一張臉,在安澄抱起,然後擦幹淨又想方設法都哄安澄睡覺。
但是喝了酒的安澄分外興奮,嘟嘟囔囔的喊著非要去找美人哥哥……
美人哥哥……
不用想,華文棋也知道這是安澄對國師大人的稱呼。
美人哥哥……
她好像知道的太多了,會不會被滅口呢?
沒有辦法,華文棋隻好抱著安澄敲響了之白書房的大門。
安澄甜軟傻乎乎的笑聲隔著門傳了進去,之白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祖宗,你快走吧。
之白現在一點兒都不想見到發酒瘋的安澄。
好不容易洗漱幹淨容易嗎?再看看臉上密密麻麻輕輕重重深淺不一的牙印,之白心有餘悸。
他第一次慶幸自己深入簡出,否則臉上的牙印怕是會鬧出一個笑話。
“華二姑娘,本國師相信你能勝任少祭司女官的位置。”
“你有這個能力,本座乏了。”
言外之意,你趕快帶著你懷的這個祖宗有多遠走多遠。
之白從未見過喝了酒耍酒瘋能夠歡脫到這種地步的人,摸摸臉上的牙印,之白疼得抽氣。
這是真的把他當成美食了嗎?
門外的華文棋苦笑一聲,國師大人,您是不是太好看我了。
您都束手無策,我一個的少祭司女官能怎辦。
但國師大人話都到了這個份兒上,她就算是想把少祭司留給國師大人都不能。
唉,認命吧。
就在她抱著安澄轉身離去的時候,懷中傻傻笑著的安澄扁扁嘴歇斯底的哭了起來,上起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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