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預言隻是降神子所,但神子降落在國師府這就是一種超然的象征。
“秦奕,這塊兒玉佩你隨身攜帶。”
之白並沒有多做解釋,而是把今日係在腰間的玉佩解下遞給了胖子。
“……”
安澄傻眼,她怎感覺自己要失寵了。
跟在之白身邊這久,從未見之白如此主動甚至親切的對待一個人。
哼,胖子,如果你敢跟我搶師父,我就再也不認你做跟班了,就算哭也不認。
比安澄更呆的是胖子,不同於安澄的胡思亂想,胖子更多的是受寵若驚。
國師大人竟然送禮物給他,一定會讓姐姐羨慕的。
胖子誠惶誠恐的接下,然後認認真真結結實實的係在腰間,美滋滋的笑了起來。
隻是這笑就有幾分詼諧了,本來胖乎乎白白的一張臉哭的時候被抹的髒兮兮,現在笑起來就慘不忍睹了。
“之白,我餓了。”
安澄聲音蔫蔫的,悶悶不樂。
之白為什要對胖子這好呢,是因為胖子比她胖比她可愛嗎?
她雖然承認胖子胖乎乎的,但絕對不承認胖子比她可愛。
“吃飯去。”
之白並沒有邀請秦奕。
秦奕身為禮親王的嫡長孫,自然是有人心照料的。
在帝王多年無子的情況下,總是子弟尤其是親王子孫就分外重要了。
禮親王乃是陛下皇叔,身份資曆自是不必多。
“之白,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安澄把頭窩在之白胸口,甕聲甕氣都道。
安澄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好像她除了守在之白身邊就再也沒有想做和要做的事情了。
也許會有人覺得她找不到生存的意義和價值,可守在之白身邊不算意義嗎?
“之白,你為什對胖子那好,你是不是也想收胖子為弟子。”
“之白,如果你有別的弟子,我就再也不要做你的徒弟了。”
安澄鬧著脾氣,守在之白身邊幾百年,哪怕隻是作為守護獸,都隻有她一人。
“我與秦奕祖父曾相識,剛才那塊玉佩是為了報答當年的恩情。”
“你知道,我不願意欠人。”
“多年之前的事情我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如果不是剛才看到秦奕的眉眼,我也不會想起。”
“倒是你,還好意思耍性子,吃香的喝辣的?”
“難道你忘記之前我在府中過什嗎?”
聽到之白的解釋,安澄的心中冒著喜悅的泡泡,但很快這個泡泡又被之白自己戳破了。
不能喝酒……
之白三令五申如果再喝酒就把她關在國師府中再也不讓她出去。
忘了……
酒雖好喝,但自由更重要。
擁有自由,雖然不能喝酒,但卻有無數的美人美食等著她欣賞和品嚐絕對不能因失大,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否則,實在是有損他的英明。
“那我也不能吃香的喝酸的啊……”
安澄悻悻的狡辯著。
提到酒,安澄就忍不住想到了不知身在何方的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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