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皇上的家務事,皇上決定就好。”
“若是無事,皇上還是先行離開與淩貴妃商議選一事吧。”
明晃晃的逐客令……
皇上嘴角抽搐,他覺得自己這個皇上在之白麵前沒有任何價值。
這也就算了,偏偏他自己還覺得這是理所應當。
“國師的也是。”
皇上出來後便看到了等在殿外的禮親王。
禮親王乃是皇上的叔叔,安分守己,所以皇上也難得展現著叔侄情分。
“皇叔是來尋國師的嗎?”
若是尋他,在禦書房候著就好,沒必要專門尋到璽睦宮。
“秦奕在皇學殿惹事,所以老臣想著來向國師大人賠罪。”
禮親王並沒有把那塊兒玉佩的事情出來,而是隻前因,不談後果。
秦奕?
皇上挑眉,禮親王血脈單薄,到了秦奕這一輩,也唯有兩位郡主,一位世子。
秦奕這位注定要繼承王位的世子自便是囂張跋扈,在皇學殿惹是生非,是霸王一般的存在,夫子已經不知道向他告過多少次狀。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秦奕的運氣真是……
“皇叔不必憂心,孩童間的大鬧國師大人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不會放在心上嗎?
之白噠。
此次拿鞭子甩桌子的是安澄,如果安澄才是被揍的那一刻,看看之白會不會動怒。
禮親王隻得拱手,不能接話也不能反對。
“進來吧。”
在皇上與老王爺話的功夫,華文棋已經把事情稟報給了之白。
老王爺辭別皇上,便腳步沉重的進入了璽睦宮。
“老臣見過國師大人。”
按常理而言,禮親王是不必向國師請安的,但誰讓之白這個國師不符合常理呢。
在大裕國,之白既是國師,同時也可以算得上是太上皇,還是手握重拳的那種。
廢立帝王,之白皆可做主。
這些年來也有一些寒門學子想著忠於帝王清君側,但皇上卻是第一個動怒的人。
,清君側,沒有搞錯嗎?
若是沒有國師,他又有什資格登上皇位呢。
就算他允了,這些手不能提見不能扛的書生就能成事嗎?
先不文人造反三年不成,單單國師大人手中的勢力,別廢除帝王,就是顛覆整個大裕國也不會多麻煩。
這些人不是在忠於他,而是在想方設法的送他去死。
“請坐。”
之白指著手邊的位置道。
“這是剛煮的茶,老王爺行色匆匆,滿頭大汗,飲了正好。”
禮親王誠惶誠恐的接過之白遞過來的茶。
“本座知你為何事而來,放心秦奕與少祭司的事情本座不會放在心上,至於那塊兒玉佩乃是本座報當年的恩情。”
“老王爺與本座有恩,本座護持一下秦奕也是理所應當,所以不必惶恐。”
之白語氣悠悠,不疾不徐的道,寬大的繡袍上花紋與玉佩上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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