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姐姐,你是不是發生了什事情。”
“之白今早上用早膳時接到了一條消息,然後便臨時決定入宮問一下你回門之事。”
雖之白並沒有對她消息的內容,但是她也隱隱可以猜出與華文棋有關。
華文棋眨眼,心中滿是了然。
也是,她早就見識過國師府信息情報的強大,大裕國很少有設什事情能夠瞞過國師大人的耳目。
下之事隻有國師大人想不想願不願知道,並沒有他能不能知道。
“嗯,是有一些事,但不是我,是宮中的淩貴妃,但現在是淩淑妃。”
身為安澄的貼身女官,有問必答幾乎已經成了華文棋的習慣。
“淩貴妃?”
安澄在皇學殿進學的一個多月也把皇宮摸透了。
淩雪舞她並不陌生,畢竟是當初後宮中的位份最高的女人。
“皇上封她為郡主,並賜予了一塊兒封地。”
安澄眨眼,皇宮之中還有這種操作嗎?
“對你有什影響嗎?”
應該是有的吧,否則之白也不會臨時起意。
“其實不算大事,隻能淩雪舞不簡單,你和國師大人不需要為這種事費心。”
華文棋的聲音自信不已。
淩雪舞再巧妙算計也隻能是自毀前程。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淩雪舞最大的依仗一直以來都是皇上,因為皇上年少時的曖昧,對葉尋的愧疚,以及多年愛而不得的不甘……
但這一切都是基於在皇上心中淩雪舞一直都是不染纖塵的神女。
若淩雪舞一直能夠按兵不動,她怕是還會欽佩。
但隻要淩雪舞不斷作,那就是自尋死路。
隻要皇上發現現在的淩雪舞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淩雪舞,或者是他愛慕不已的人一直是他想象之中的人,那到時候淩雪舞不足為懼。
華文棋知道國師大人的好意,國師大人隻不過是想讓她在後位待的更加穩固。
華家不足以讓所有人忌憚,但國師府可以。
有國師府站在她身後,別一個淩雪舞了,就算華文阮回來,兩個加在一起都難以撼動她的位置。
“之白每一個從國師府走出來的人都不能被人欺負了去。”
“對了,之白千叮嚀萬囑咐的你現在是皇後娘娘,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我給忘了……”
安澄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被當朝的皇後娘娘伺候著吃東西,怎感覺這緊張呢?
“沒事兒,在你麵前,我一直都是少祭司女官。”
華文棋知道,如果不是國師大人和少祭司,她這一生就算不在荒山了卻殘生,也不會過的多如意。
現在的一切都是國師府賜予的,她得惜福,也得懂得知恩圖報。
“文琪姐姐,你這的午飯有皇上那的好吃嗎?”
一連跟著皇上用了那久的午餐,安澄終於覺得有些厭倦了。
精致是精致了一些,但吃多了就會覺得味道略顯寡淡。
“沒有。”
華文棋老老實實的回答。
無論是樣式還是味道,皇上那都是絕佳的。
“但我從也學了廚藝,可以親自下廚。”
華文棋補充道。
安澄眨眼,為什她感覺現在的人越來越無所不能了呢。
是不是長的越好看的人,會的東西就越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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