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要笑,當然是因為她想笑啊。
她覺得作為一個擁有好幾世幾百年記憶的人,能夠活成她這樣沒心沒肺的模樣也實在奇葩。
之白看著安澄的,肉肉的背影,睿智清冷的眼眸中多了幾分迷茫和疑惑。
安澄,你究竟是個什樣的人。
之白無法忘記安澄的軟萌,也忘不了她愛闖禍的性子……
他隻知道,這個人被深深的印在了腦子。
……
整整一餐飯的時間,安澄都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每一次出門,都應該隆重正式。
當然,最最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之白係圍裙的樣子。
隻是看起來無所不能的之白在廚藝方麵不僅僅是個白還是個廚房殺手。
想到那條黑漆漆的魚,安澄的眼睛就會眯成一條兒縫兒。
“睡吧。”夜幕降臨,月光的銀輝透過窗戶撒了進來,巧精致的屋子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月下觀之白,越觀越好看。
“之白,我睡不著,不如你再講一個故事好不好?”安澄側躺著,看著坐在床邊的之白,一副禁欲老幹部的模樣。
同床共枕不是未婚妻的特權嗎?
什男女授受不親,別跟她,她不聽。
“安澄,事不過三,今晚你已經聽了三個故事。”之白的聲音有些嘶啞,讓人心疼,當然也比平時清潤冷然的嗓音多了幾分魅惑。
月色撩人,美色誤人。
“之白,不講故事了,你陪我睡。”安澄伸手拉著之白的衣襟,眼神執著,在昏暗的燭光中閃閃發亮。
“好。”之白不忍拒絕那雙眼睛。
最重要的是,之白心中幹淨純粹,從沒有想歪,所以他並不覺得這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情。
安澄展顏一笑,飛快的往縮了縮,給之白空出出一塊兒偌大的地方。
“之白,我覺得就跟做夢一般。”安澄覺得一切都是雲霧的,幸福的有些不真實。
原來,之白除了是師父主人,還可以是她相伴一生的人啊。
雖她對世事知之甚少,但是她卻不會像是養在深山之人,該知道的她都了解。
“這不是做夢,早些睡吧,否則明日精神不濟,集市也去不了了。”之白輕輕的拍了拍安澄的背,溫涼的指尖就算是隔著中衣安澄都能感覺到。
“之白,你的手溫度是不是高了一點?”
安澄就像發現新大陸一般,一把拉起之白的手,左摸摸右摸摸,終於發現了異樣。
“之白,你是不是有些喜歡我了?”
之前,安澄就有過推測,之白的體溫是不是與他那顆冰冷的心有關。
之白疑惑,這個問題不是已經問過嗎?
“你不用回答,本汪大人知道你害羞。”安澄自顧自的答道,然後美美的鑽到了之白的懷。
之白看著自己胸口前毛茸茸的腦袋,溫熱的呼吸,肉肉的觸感,突然覺得這種生活也不錯。
這一次,之白清晰的感到自己的心口湧出一股熱流,最後流入了左手掌。
其實安澄的問題,他可以給出肯定的答案。
一切皆是因為她。
罕見的,生物鍾極為規律的之白失眠了,因為心底的溫熱和安澄睡前的一句話。
“早安。”安澄手腳並用爬在之白身上,然後在之白的嘴角印下一個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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