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白,晚上我們能留在城中嗎?聽有花燈。”安澄這個懶貨就窩在之白的懷不下來。
有人抱,為什要走路。
留在城中嗎?之白看了看身後偷偷摸摸跟著的那幫人,輕蔑的笑了笑。
一群上不得台麵的人罷了,他還不看在眼,既然安澄想看花燈那留下來就是了。
“之白,你真好。”
好的我都再也放不下了。
“當然,如果一直能對我這好就更好了。”
……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各大主要街道兩旁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燈,五彩繽紛。
在花燈的輝映下,京城遠遠望去,猶如女撒下的朵朵金花,又似滿繁星,閃著亮光。
人是社會的動物,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之白一般喜歡孤獨,也享受幽靜。
安澄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喜歡美食,喜歡美人兒,也喜歡在人聲鼎沸中尋找有趣的事情。
尤其是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熱鬧的場景了。
“之白別皺眉。”長期遊離於人群之外,使得之白對這樣摩肩接踵的場合分外不適。
之白聽到安澄軟軟糯糯的話,下意識舒展了眉頭。
“之白,花燈很美,你應該看看。”
安澄多希望之白可以去擁抱這個美好的世界。
隨著安澄的視線,之白麵無表情的在一個個造型別致的花燈上掃過。
嗯,僅僅是掃過罷了。
花燈上那些燈謎,一眼便可看出答案。
這般無趣,也不知為何會有那多人推崇。
“之白,你也去猜燈謎好不好,猜對了燈謎,花燈就是我們的了。”
安澄在一旁催促著之白,指著整條街上最熱鬧的地方道。
聽來來往往的過路人,那的花燈手藝最是獨特,栩栩如生,讓人愛不釋手。
不知從什時候起,他再也拒絕不了安澄的要求。
是因為責任,還是因為安澄所的喜歡?
之白有點兒迷惑,他開始第一次深思與安澄之間的關係。
之白自帶氣場,清冷矜貴的氣質讓他總是最奪目的那一個。
“這位公子,可要為令愛帶一盞花燈回去?”擂台上是一位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爺爺了。
一聽令愛二字,安澄就有些方了。
雖然她現在是個奶娃娃,但是可不想讓所有人都覺得她是之白的女兒啊。
這種事情可不能多,萬一著著之白當真了,她該怎辦。
一想到以後之白一臉慈愛的喊她“安澄,爹爹給你梳發……”
噠。
“這位老伯,他不是我爹爹,我也不是他的女兒。”
“我是他的童養媳,嗯就是童養媳。”
安澄也是心累,一給人介紹了兩次身份。
“哦,原來是童養媳,可這年齡是不是差距大了點兒?”
白胡子老頭兒並沒有惡意,隻是隨口關心一句罷了。
畢竟之白現在外表看起來像是個二十多歲的俊秀青年,安澄還是個三五歲的娃娃。
“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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