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這首歌是一位知名歌星唱的。
許樂隻是翻唱而已。
唱的並不是特別好,有很多瑕疵,勉強還算可以吧!
許樂演唱完《問情》客人的反應非常平淡,有些人還是出於禮貌,給予幾片掌聲。
程傑搖頭道:“看來是那我聽這首歌的心情不同吧!今聽,感覺不怎好。”
一位長發美女,化了精致的妝,淺嚐了一口紅酒,“真心不怎樣,我在六角酒吧,那男歌手唱的比他好聽多了。”
其他的客人都沒什反應,覺得就是很普通的一首歌,模仿的也不是特別像。
許樂沒有下台。
調了調話筒的位置,對在嘴邊,許樂輕輕喂了一聲,把大家的目光吸引過來,而後道:“各位老板大家好,首先祝願大家愉快的度過這個夜晚,無比榮幸能為大家獻唱歌曲,我不是大明星,唱歌缺陷多多,同時也感謝大家的包容。我有一顆為音樂跳動的心,更有音樂夢,在音樂這條路上,一腳深一腳淺摸索著。”
“音樂對每個人的定義是不相同的,有人覺得音樂就是放鬆消遣的一種工具,有人覺得音樂就像是故事,每段音樂都包含了不同的……”
把許樂視為眼中釘的錢鬆,得知王老板又把許樂請回來,心中很不爽,奈何點歌人身份特殊,他忍著沒什。
許樂唱完了那首《問情》客人反映十分平淡。
就連點歌的那位,看得出也有幾分失望。
錢鬆內心竊喜,之前是多慮了,就算被叫回來唱這首歌,依然改變不了被轟出去的結局。
“王老板,那子一首歌唱完了,還不下來。”
錢鬆站在王老板身邊。
王老板輕輕一笑,“他是不舍得走。”
這時,許樂道:“我對音樂有自己的見解,我有一段故事匯編成一段音樂,想彈給大家聽。”
“那子要唱他的原創歌曲?”錢鬆道:“別把客人都嚇走了,要不要,把他轟出去?”
王老板的辦公室在二樓,整麵牆都是玻璃,一樓的景象一覽無遺,隻是站在一樓卻完全看不到他的辦公室,裝飾的單向玻璃。”
“唱吧!無所謂。”王老板想看許樂的笑話,不相信他能創作出來什好聽的歌曲。
開除許樂時,他那滿不在乎的神色,以及剛才回來那種對他的些許輕藐,有些心眼的王老板心中極度不爽。
一首歌就幾分鍾,我還真就聽聽的你原創歌曲有多難聽——也讓大家聽聽。
“唱吧唱吧!不是鬼哭狼嚎的那種神曲,我都能接受。”
一名客人道。
程傑那一桌,沒去理會許樂,端起了酒杯,對他們來許樂隻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歌手,以後的生活中不知道能不能有交織點。
大家都沒反對,許樂又把凳子朝前挪了挪,“一首原創歌曲《消愁》送給大家。”
圓柱體的燈光,照射在許樂身上,如沐浴在潔白無染的月光下,他微微低首,輕輕的撥動了音弦。
酒吧客人聊的聲音了幾分,並非是多期待這首原創歌曲,而是對人基本的尊重。
“當你走進這歡樂場。”
“背上了所有的夢與想。”
“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
“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低沉的男聲回蕩在酒吧,嗓音富有粘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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