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任河”大開殺戒到鄭斌帶著剩下的人逃離,鄭斌沒有一刻不是神經緊繃的,加上逃出來之後的人們對任河心有埋怨,更是刺激的鄭斌心十分暴躁,肌肉緊繃,手臂青筋外露。
忽然而來的風吹草動更像是一個解脫的信號,鄭斌受夠了壓抑的氛圍,拿起刀不顧周圍人的勸阻直接衝了出去。
“沙……沙沙”
“誰?”鄭斌眼神犀利,目光直視前方,就在剛剛,前方的灌木叢動了。
“哼,既然鬼鬼祟祟的躲在灌木叢,不敢出來嗎?”鄭斌說完冷笑一聲,“出來!否則別怪我下手狠辣,不留情麵了。”
話音剛落,隻見不遠處的灌木叢又“沙沙”的動了動。
但麵的人卻仍沒有出來。
鄭斌眼神比之前更冷了。
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打算和他硬碰硬了?
鄭斌甩了甩剛從地麵撿起來的石塊,隨後手臂發力,將手的石塊朝著剛剛灌木叢晃動的地方扔了過去。
“……哎呦”
鄭斌凝眉看去,隻見灌木叢滾出來一個人,那人捂著自己的腦袋,剛才那聲“哎呦”就是從這人口中飄出來的。
“別,別動手,我是潘健,我是潘健。”滾出來的男人害怕鄭斌還會動手,趕緊張嘴解釋,剛剛那塊石頭砸的他頭昏眼花。
“潘健?是你。”鄭斌眉頭一皺,隨後放鬆下來,他看著前方那從黑布隆冬的灌木叢滾出來的男人語氣複雜,“你不是要分開行動?現在怎變成這樣?”看那身上的傷口,明顯就是經過一場惡鬥。
“鄭斌,我,我,哎”潘健抓緊時間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身上又新劃出來的傷口,搓搓手,一臉躊躇的解釋,“我們路上碰到了搶劫,他們兩個沒有我命大,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是誰?”鄭斌擔心是之前追著任河的那群人。
“不認識,”潘健想想之前的人,本能的搖搖頭。
“嗯,對了,你是潘健,那你剛剛聽到我說話怎不出來?”鄭斌回過神兒來,想到剛開始對方的做派,完全同情不起來對方。
“我,我這不是怕……”潘健急忙解釋。
“怕?怕什?我看你就是心虛了,說吧,你來這到底有什目的?”鄭斌不信潘健的解釋。
潘健覺得自己是真委屈,他能有什目的,不就是找地方躲起來結果好死不死的撞上了鄭斌嗎?剛開始沒出來也是出於對自己的安全考量,誰知道出來鄭斌會不會殺他滅口,他剛剛可是看見鄭斌動手殺人了。
沒錯,潘健自從無意中看見鄭斌殺人後他就下定決心,要自己行動。
不過鄭斌這人還真是人不可貌相,要不是他那時候正好躲在灌木叢,還看不到鄭斌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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