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能查出是何時不能的?”
“應該有大幾年了。”醫仙歎聲,“若老夫沒猜錯,他腿傷之時,便已然不能行房了。”
靳墨言鎖眉,不悅的道,“那為何當初前輩治我腿的時候沒有治……”後邊的話,他不出口。
醫仙瞥著他,淡淡的道,“是老夫漏掉了,可現在也不晚,不是?”
看著他的樣子,靳墨言牙直癢,瞧瞧,這的什話啊?害他幾年不能那啥啥,他竟然得這雲淡風輕,可惡!
瞧著他生氣的樣子,阮處雨冷冷,“怎?讓你好了好去禍害別的女人?”
知曉她指的是宛容的事,靳墨言心虛的笑笑,沒再話。
從他身上收回視線,阮處雨衝醫仙問,“前輩,治好他要多久?”
“應該……一周足矣。”沉吟了好久醫仙才道出這個數字。
阮處雨點頭,衝靳墨言道,“這段時間,你就住在前輩這,我去皇宮陪陪魚兒。”
“好。”雖然不滿她將自己丟下,自個一個人去皇宮,可,換個方位想想,他也不希望他治療的時候她在場,那樣他會尷尬的。
談妥當後,阮處雨告別醫仙,坐著馬車去了皇宮。
“娘!真的是你?”不可置信的話出口,靳晨狠狠的揉了揉眼睛。
阮處雨挑眉笑,“怎?才多久沒見,你竟然認不得我了。”
靳晨鼓著嘴,邊跑過去抱住她,嘴邊反駁道,“哪有,我才沒有不認識你呢,我隻是不相信你會突然回來。”
“我找到你爹了。”
“找到了?”靳晨瞪眼,“那他還要離開你?”
“不會了。”
靳晨哼唧一聲,脆聲,“他呢,沒和你一道回來?還是不想見我這個兒子了?”
“他在外邊,有些事。”阮處雨含糊的答。
靳晨擰眉,沉聲道,“什事比我還重要?”
微微推開他,將手點了點他的鼻子,阮處雨輕笑道,“做人不能這氣,要不是有極重要的事,他必也會來看你的。”
擦著她的手臂蹭了蹭,靳晨稚聲,“娘,你們回來就不走了吧。”
“暫時不走。”
“暫時?”他不滿!
“我決定住在江南。”
“這怎可以!那我怎辦?”之前是沒尋到爹,可現在尋著了,他們卻決定住在離他那遠的地方,太過份了!
“你是皇上,就算我們不在江南住,你也不可能和我們一塊住,是不是?”
癟著嘴,靳晨委屈的道,“你們在京城,好歹住得近,我若想見你們,隨時出宮就能見到你們,可若你們在江南,我要怎去見你們?”
撫著他的腦袋,阮處雨溫聲,“我們每……三個月來看你一次,行?”
“幾?”
“從江南過來,路途也不近,最少要住上一周。”
垂下腦袋,靳晨盤算著三個月見他們一次,和偶爾見他們一次的情況,老修,人和人若是見的話,會厭煩,要是一段時間不見,就會想念,雖然他想見到娘,可是,為了她不煩他,他決定了,三個月見他們一次!
想到這,靳晨點頭,一本正經的衝阮處雨道,“你可要話算話。”
“放心好了。”阮處雨笑眯眯的開口。
一周的時間,於阮處雨來,不過眨眼的功夫,每在宮陪著魚兒轉轉禦花園,和德妃聊聊,一周就這打發了。
對靳墨言而言,這一周,他真是水深火熱,不是累,更不是苦,而是,醫仙治療的法子其極怪異,每給他喝了一碗藥後,便拿著針在他的……地方施針,他每每都尷尬的要死。
可又不得不承受,更讓他覺得難熬的是,每次施針前,醫仙都會上一番讓他吐血的話!
好在,不管怎痛苦,時間總算是過了,聽到醫仙跟他,他已經被治好了,靳墨言十分激動,告別醫仙便直奔皇宮。
“處雨!”一瞧到遠方熟悉的人影,靳墨言便大叫。
扭頭看了他一眼,阮處雨輕笑,“治好了?”
“嗯……”未出的話哽在喉嚨口,看著笑吟吟衝著他笑的德妃,靳墨言禮貌的行了一禮,而後大步走到阮處雨旁邊道,“處雨,我想試下。”
“你……”阮處雨大羞,想不到他這直接。
靳墨言伸手拉了拉她的手,幽幽的道,“幫幫我,行?”
“晚些再。”不經意瞥了眼德妃,見她沒朝自己看,阮處雨俯耳低語。
靳墨言搖頭,灼灼的眼神看著她。
看出他的意思,阮處雨擰眉,哼聲道,“不行。”
“處雨……”他聲音帶乞求。
“我不行就不行!”她不自覺的將聲音加大。
德妃聽到了,瞅過來問,“什不行?”
“沒,沒什。”尷尬的衝她笑笑,阮處雨直搖頭。
德妃捂唇笑,“你們夫妻倆悄悄話去吧,本宮也不擾你們了。”
言罷,德妃擺架離開。
她一走,靳墨言便拽緊阮處雨的手道,“我很急,等不了,現在還早,你難道想讓我急死?”
瞪眼看著他,阮處雨咬唇,“大白像什樣子!便是再急,也不能如此!”
擰眉,瞅著堅持的她,靳墨言突然一把將她抱起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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