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很不甘心他就這將我輕飄飄的從心排除,所以,我又使了齷蹉的手段,將他迷昏了。
他安安靜靜的躺在我的懷,身上的清香味讓我感到深深的迷戀,我多想就這一輩子抱著他。
雖然換了一張臉,但是他的唇還是記憶中那般的甜美,柔軟,我輕輕的吻上他的唇,脫掉他的白衣,像在玷汙仙女的乞丐一般,心翼翼的親吻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玉樓,你為什不愛我?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每想你想的都要瘋掉了。”
“我知道自己對你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但是,我不後悔!”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將你綁在我的腰帶上,可是我知道,我要是真這做了的話,你會更加恨我的。”
我一邊吻著他,一邊在他耳邊低語,知道我是多的隱忍自己的欲望,才沒有在他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吻痕,沒有真的要了他,隻是吻遍了他的全身而已。
第二,我在他醒來之前離開了。我用的迷香無色無味,江玉樓隻會以為昨他隻是做了一場春夢而已。
不過讓我欣喜若狂的是,第二江玉樓醒來的時候,竟然臉紅了,甚至還露出了一絲懊惱的神色。
這是不是表示,他對我也是有那一點點的感覺的?要不然,他怎會露出害羞的表情呢?
……
江玉樓還是回到了蜀山派,我也心情很好的回到魔族了,並沒有急著去蜀山派找他。
因為我知道,不久後,就是正道人士的宗門比賽了,到時候在棲霞山舉行,我可以一直看著他了。
看著他的每一次劍舞,我的心都軟了一塌似的,像個崇拜者一樣癡迷的看著他的身影。
最後,他果真闖進了前五,獲得了進入棲霞山內部接受靈光灌頂的機會。
不過,我的心情絕對是喜憂參半,喜的是江玉樓能夠接受靈光灌頂變得更加聰慧了,憂的是我要有整整三個月看不到他了。
棲霞山是個很神秘的地方,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強行闖進去,所以,我隻能苦苦的等著他出來。
三個月的時間在思念之中艱難的度過,那,我差點就沒忍住直接出現在他的麵前抱住他狠狠的親個夠了。
可是,接受了靈光灌頂的江玉樓出來後並不太高興,目光一直在宗政冥夜的身上閃爍著,連我故意釋放出一縷氣息都沒有發現。
和我一樣苦等了三個月的,還有藍藻那個蛇精,可是當他飛撲向宗政冥夜的懷時,宗政冥夜那家夥竟然厭惡的閃躲過去了。
不要藍藻了,就連我都覺得詫異了。
宗政冥夜和藍藻這連個家夥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宗政冥夜那家夥對別人都是一副冷酷的表情,唯獨對藍藻一直都是溫柔的膩人的表情,但現在,他竟然會對心愛的女人露出厭棄的表情?!
藍藻蛇精表情很受傷,但她不愧是最了解宗政冥夜的人,很快就發現這個宗政冥夜的不對勁。
所以,他看向了江玉樓,希望他可以給自己一個解釋,但是江玉樓卻是不敢看向藍藻的眸子,表情有些愧疚。
我知道,在棲霞山內,一定是發生了什事情,而這件事情出來,對藍藻是沒有好處的,所以,江玉樓才會選擇什也不。
他不,不代表其他人不會,影家的那個影月表情幸災樂禍的宗政冥夜那家夥已經死翹翹了。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但是藍藻那蛇精當時就差點沒暈倒在地上,而我在暗處發現影月在宗政冥夜死了的時候,江玉樓的表情相當憤怒。
藍藻悲傷的離開後,江玉樓對著影月就怒罵道:“影月,虧你還是宗政冥夜的師弟,想不到你竟如此卑鄙,就算你接受了兩次靈光灌頂,但你要是敢傷害藍藻一根毫毛的話,我江玉樓絕對和你勢不兩立!”
罷,江玉樓就憤怒的離開了,而我也從江玉樓的話猜出來點什。他是為了避免藍藻去向影月報仇才選擇不的吧?
可是,你還是看了藍藻那蛇精了啊,她是碧花瞳蛇,賦神通無比的強大,就算是我,在她的神通麵前也不敢硬拚啊。區區一個影月,根本就不是藍藻那蛇精的對手好不好?
……
之後不久,棲霞山的結界被毀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修真界,無人知道究竟是誰將十幾萬年來無人可破的棲霞山摧毀的。而我很清楚,一定是藍藻那個蛇精啊。
隻是在棲霞山被毀之後,藍藻就徹底的消失了。
而江玉樓,一直在尋找著藍藻的消息。
時光飛逝,兩百年後,江玉樓成為蜀山派的掌門人,而前去深淵峽穀曆練的人,回來後自己在那看到了黃金巨龍。
江玉樓立刻放下一切事情親自前往環境惡劣至極的深淵峽穀,尋找黃金巨龍的下落。因為藍藻的魔寵,就是一頭黃金龍。
深淵峽穀很危險,我放心不下他,就悄悄地跟著他一起去了。
我看著他滿載希望而去,然後遺憾而歸。
看著他自責的表情,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想要到他麵前去安慰他,可是,現在的江玉樓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好對付的他了,二百年來,他的實力一直在突飛猛進,相信再過不久,他就能飛升了。
而我,早就可以飛升了,但是我一直壓製著自己的修為,甚至自廢五百年修為,隻為了等他和我一起飛升。
幾百年來,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愛意,從他接任蜀山派掌門後,我就不準魔族的人對蜀山派弟子下手,隻為了不和他站在對立麵。
但是,我這樣做,並不代表其他門派的人願意放過魔族。
在魔族搶了四大家族的一批靈藥後,四大家族下了必殺令,號召修真界各大門派聯合起來對付魔族,而蜀山派,也是其中之一。
我並不想和蜀山派起衝突,就算是為自己找一個見他的借口也好,我決定去找他,讓他不要參與這件事情。
蜀山派的後山,我站在他身後十米處,強壓下心頭的激動道:“江玉樓,不要參與這次的剿殺行不行?”
堂堂魔尊,第一次如此請求一個人,隻因為他是我心愛的男人。
他緩緩地轉過身,燦若星辰的眸子清冷的看著我,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驟然不規則的跳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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