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出現微微白光。
洛七在從約書亞的口中得之蕾雅和西決的情況很好後,就背著阿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有約書亞早就準備好的“冰塊”浴桶。
洛七連衣服都沒脫就直接跳了進去,依然睡的死死的阿信也被洛七直接扔了進去,雖然洛七並不知道這家夥是否需要。
而鍾叔此刻也躺在約書亞房內的浴桶中,胸口那些被屍鬼燙到焦黑的傷口一碰到泡著“冰塊”的水,就發出的怪叫聲,痛得鍾叔流下冷汗。
“蕾雅那孩子有些不對勁啊。”約書亞翻看著一本叫《毀掉一個孩子隻需要七步》的書,道。
“有什不對勁?”鍾叔閉著眼睛問。
“我一開始看到他的時候,他還有些呼吸,我本以為她隻是受了些不足以致命的傷,但是……”
“但是什?”
“我回來之後想幫他治療的時候才發現,他的心髒被戳了個洞。”約書亞著,臉上露出狐疑的表情。
“你確定?你看清楚了?”鍾叔睜開眼睛,表示懷疑。
“絕對沒錯,看得清清楚楚,被洞穿了心髒,不但沒有死,而且傷口還緩慢的愈合著,就好像,好像……”
“管他呢,能活下來就是好事,不是?”鍾叔聽著,又閉上了眼睛。
約書亞無奈的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卻又聽約書亞道:“倒是離火死的時候,提到過一件事情,隻是我不確定真假。”
“什事?”約書亞問。
“或許在k的背後,還有更為強大的勢力再窺探著上海。”
約書亞笑了笑,:“看來是我太久沒有出手了,那些人都已經忘記我是誰了。”
“你的確應該多活動活動了,不過,你不怕打破契約嗎?”鍾叔問,眼是似有似無的擔憂。
“如果他們真的有能力威脅到上海的黑暗秩序。”約書亞將書塞回書櫃,道:“我也就不需要考慮太多了。”
——————————————
漫長而尖銳的黑夜已經過去了,咒的世界的光和真實的世界同時亮了起來。
西決躺在院子的藤椅上,妮趴在西決的懷翻著通話故事書,而西決一動不動的看著屋簷上的水珠發呆。
“阿信哥哥!”妮突然喊道,然後竄出西決的懷抱,一蹦一跳的來帶阿信的麵前。
阿信俯下身子溫柔的拍了拍妮的腦袋,:“再聽西決姐姐講故事?”
妮搖了搖腦袋,用稚嫩的聲音道:“沒有哦!西決姐姐都沒有話哦!好像是不舒服的樣子呢。阿信哥哥,你給我兩塊錢好不好?”
阿信微笑,問:“你要做什?”
“我要去賣糖給西決姐姐吃,每次我不舒服,姐姐就會賣糖給我吃呢!”
“可是,現在有太陽啊?妮不怕被曬化了?”阿信問。
“我可以打電話叫隔壁的王爺爺送過來哦!”妮臉上是真的得意。
阿信從緊繃的牛仔褲掏出兩個硬幣遞給妮,妮開心的道了聲謝謝,然後向房間跑去。
此刻西決已經走下了藤椅,她呆呆的忘了阿信一會兒,突然笑了出來,笑得很開心,然後西決一把把阿信抱在懷,最麵輕輕的道:“太好了、太好了……”
被抱住的阿信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他笑了出來,因為西決這次沒有再“對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約書亞做了什改動,咒的陽光似乎有了暖意。
不一會兒,妮有蹬蹬蹬的跑了過來,手上捧著幾顆五顏六色的糖果,她把其中一顆遞給西決,道:“芒果味的給西決姐姐。”
然後又看著手的糖果自言自語的道:“荔枝味的給姐姐、葡萄味的給蕾雅姐姐、還有西瓜味的是……呀!不夠了。”
妮著分配到最後一顆的粉紅色糖果,眼露出不舍的神色,然後一抬頭貌似很大義凜然的樣子:“這顆給阿信哥哥吧!”
“為什沒有光頭哥哥的呢?”阿信問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