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是想開始一段走就走的旅行,或者是要去找尋所謂的心靈歸處,抑或是要洗滌靈魂什的,搭飛機聽起來都要比乘坐火車遜了很多。
所以,阿信買了一張開往南方的火車票。原因,是阿信在看到新聞雲南出土了一批文物,而從模糊的鏡頭之中阿信隱約看到了那個楚承子的圖騰。
時間是晚上九點。不過他卻沒有登上那張火車,而是偷偷摸摸的爬上了另外一張運送貨物的火車。當然,目的地也是南方。
阿信並不是覺得偷做不用買票的火車更加的有情調、有資氣息(事實上他沒有在追求情調,隻是單純的恐高而已。)而是在等待的列車時看到一群行為怪異的人,把一個個巨大箱子運上那貨車。
當然,這也在情理之中,要怪就怪其中一個或許是人的家夥在搬運的過程中不心手滑,讓阿信看到了那箱子麵的貨物。
“奇怪的貨物。”阿信看到砸在地上滾出來的東西,用亞麻編織袋包裹的奇怪形狀的物體。
等那些人走後,阿信走到剛才貨物掉落的地點,地上有一抹快要被風吹幹的紅色液體,阿信伸出手指在那液體上蹭了蹭……
果然,是人血的味道啊。
然後,阿信偷偷的翻進了這列火車的最後一節車廂。
車廂內。
阿信坐著,眼睛微微的閉著,有種想好好睡一覺的衝動。四周都是堅硬冰冷的鐵皮,除了頭頂一個被奇異力量撕開的圓洞,那是阿信幹的。
列車微微震動,就要開動,這時,一張帶著疑惑的精致臉龐,從阿信扯開的洞探了進來,似乎在疑惑這為什會有個洞,還有坐在車廂,流著口水的少年是怎回事。
那人躍下,落地聲驚醒了阿信。
女人、短發、年輕、漂亮。阿信看了那人一眼,沒有動作,他真的有些困。
那女人也看著阿信,像是要些什,可是最後忍住了,在阿信的對麵坐下。
列車開動,風灌了進來,頭頂的月光消失,年輕女孩麵前的掌上遊戲機亮起微弱的光,兩人都沒有話。
一刻鍾後,喧囂已經逐漸得遠去,似乎已經遠離了城市,鐵皮車廂的阿信站了起來,他像那少女走去,少女耳朵一動,可眼睛依然盯著屏幕中打打殺殺的人物。
“你好!”阿信微笑著伸出一隻手,盡管少女看不見他的微笑。
少女按了下暫停鍵,也伸出手了,隻是少女始終沒有站起來。
阿信的水平還沒有達到通過呼吸就能感覺體溫的地步,所以通過直接接觸是最好判斷對方是不是吸血鬼的最好辦法。隻是阿信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到少女身前的時候,他的腳下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
阿信把手收回,少女的體溫很正常,阿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在他轉身的瞬間,詭異的螞群瞬間消失於黑暗中。
“你好,我叫阿信,獵人、妖瞳。”阿信。
“我叫沐夕,咒師,沐氏族人。”少女自報家門。
“哇!咒師?這屌!”阿信一驚一乍。
“……”
咒師是這個世界對抗吸血鬼的另一股強大勢力,能成為咒師的隻有三種人,第一種體內流有咒師血脈人,簡單來咒師是生的,有著極為嚴苛的血脈限製。
還有一類是被吸血鬼咬過的咒師,當然,這類人不是很多。
第三類就更少了,貌似世界上就隻有約書亞一個,他和諸葛一族貌似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而卻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用什方法跨越了種族血脈的限製習得諸葛家的咒術,當然這其中也是有個非常傳奇的故事的。
而各大咒師氏族由於血脈的原因,各自擅長的咒也是大大不同的。
其中比較為眾人所熟知的就是善用五行之中最為極端對立的燃火之咒和寒冰之咒的諸葛一族。同時,還是使用咒陣的大行家,他們的祖先中最有名的就是三國時期的鬼才咒師——諸葛亮。
還有擅長驅妖禦鬼、養屍逆命的林家,這一族行蹤極為神秘,卻也名聲在外。
咒師是一種可以召喚奇異力量的神奇種族,他們對抗吸血鬼的曆史幾乎還要排在妖瞳之前,由於是世代的仇敵,幾乎所有的咒師都選擇了獵人這個職業,或是加入兵團、或是獵人協會、或是秘密警察。
當然,在整個中國的國土之上,有咒術血脈的氏族至少有二十多個,就像所有的曆史一樣,有的氏族在獵與被獵的洪流中越來越鼎盛,而衰落、退隱甚至滅亡的氏族也不在少數。大部分的的咒師活躍在黑暗背後的死亡遊戲中。要不是咒師都有著如塹一般的血脈限製,怕是現在所看到的社會將是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了吧!
——————————————
既然明白了不是敵人,阿信就自然的熱絡起來。
“沐夕,你會的是什咒啊!”阿信很好奇,除了約書亞他還沒有見過其他的咒術師呢。
沐夕也不話,隻是手指在空中慢慢一劃,她周身的鋼鐵夾縫間竟然奇異的生長出幾多漂亮的花來,那花兒緩緩打開麵竟然飛出了一隻隻閃著綠色光芒的蟲子。
阿信看到這場景,激動的幾乎要拍手:“好厲害!這是什咒?”
沐夕把掌上遊戲機收如懷中,:“控蟲咒。”
“沒有聽過耶!”阿信瞪大眼睛。
“其實算起來,我們繆氏一族,才是當年最大的咒術世家,除了控蟲咒之外,我們還可以學習……”沐夕也開始了毫不保留的吐槽,兩個初次見麵的吸血鬼獵人,又都是很喜歡聊的人,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潛入這趟列車的目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