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邋遢道人身形移動迅捷,此時的他已經怒不可遏!他不恨別人謊言相欺,但是楊琳兒的傷觸及了他的底線,這是他怒不可遏的原因,這件事情過分之極,無法原諒!
來至牆外,縱身躍起,再次潛入到楊宅中去。按照剛才兩個家丁所指的方位,自己徑直走了過去,穿過回廊,來到鳳紫菱臥房外麵。
此時,房內春光無限,激戰正酣,一聲聲嬌喘浪叫撲麵而來。
“大人,你今真是太棒了!都第三次了,還這厲害!我,我都快受不了了!啊!”
“寶貝兒!別著急,還有更厲害的等著你呢!哼!”
“……”
兩人肉 / 搏連連,淫 / 語不斷。鳳紫菱床上肆無忌憚的叫聲,以及王府丞粗重的喘息聲,在夜幕下顯得格外清晰!看來兩人真是色膽包,毫不避諱!
邋遢道人剛到,就聽到這不堪入耳的言語和聲音,怒不可遏的情緒已經達到了頂峰!心中一橫,抬腳破門而入!
邋遢道人破門而入的響聲,讓沉迷在魚水之歡的兩人驚出一身冷汗來。正在奮戰的王府丞一個哆嗦,身體癱軟了下去,鳳紫菱更是大吃一驚,尖叫著鑽進了被子。王府丞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赤 / 身裸體的跳了起來,“誰他娘的這大膽!是不是……”可轉臉的瞬間,臉色變得異常難堪,罵聲也戛然而止!
“不許出聲!”邋遢道人用低沉的聲音斥道。
鳳紫菱聞言,嚇得用包裹著酮 / 體的被子捂上了自己的嘴。
“今道士算是開了眼了!沒想到啊,世間還有你等如此齷蹉不堪的狂徒,我才告知你們楊兄弟身首異處,你們就狼狽一處,幹這種齷蹉之事,真是一對下流胚子!”邋遢道人罵道。
“道……道長!我二人剛才多吃了杯酒,一時糊塗,一時糊塗!”王府丞唯唯諾諾地解釋道。
“你這個狗官!不用解釋!道士對你們這種破事毫不關心!你們想要偷情,沒有人阻攔,為何不能換個地方,非要在這,難道就不怕楊兄弟魂魄歸來?”邋遢道人情緒顯得有些激動,“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道士不義!你們的奸情,我要告知所有人!”
王府丞張嘴想要些什,可是邋遢道人已經不願再聽,直接腳底發力,閃身來到王府丞麵前,右手用力,一把把他從臥室扔了出去!邋遢道人氣力之大,直接把王府丞帶的飛了起來,而後重重摔在了院中的地板上,滾了幾圈後方才停下。王府丞倒地後,肥頭大耳的臉上摔得青一塊紫一塊,身上多處也磨出血印,疼得哇哇亂叫!
“你這個賤人趕緊穿衣,道士在院中等著!”邋遢道人完,縱身躍了出去,雙腳穩穩地站在了王府丞麵前。
眼看著這個官場敗類,齷蹉人,邋遢道人已經怒火中燒,一手抓起王府丞的頭發,另一隻手用力反正抽打在了他的臉上,沒用幾下,王府丞的臉就腫了起來,猶如割下來的豬頭,而且還是煮熟的那種,又紅又大!如此,還是難解心頭之恨,抬腿就是一腳,王府丞坐著滑了出去,停下來時,屁股已經磨的血肉模糊!
如此一陣,外麵的兵丁已經聽到了院中的聲音,嘩啦啦全部衝了進來,一看王府丞的狼狽樣,趕緊上前扶了起來!
王府丞見兵丁全部湧了進來,痛苦的眼神瞬間硬氣了很多,殺豬般嚎叫道:“全都給我上!給本官剁了他!剁成肉泥!”
兵丁聞言,全部拿著鋼刀衝向了邋遢道人。來人雖多,邋遢道人眼中毫無懼色,大罵一聲:“不知悔改的狗東西!”迎麵衝了上去。
夜幕中隻見人影攢動,邋遢道人躍上躍下,左突右閃,和兵丁們戰在一起。邋遢道人眼神犀利,手中木棍更是虎虎生風,招招凶狠淩厲,勁道十足,打得眾人毫無還手之力,紛紛倒在棍棒之下,哀嚎遍地!
打到眾人後,邋遢又躍到了王府丞麵前,用手一指,問道:“你可知錯?”
王府丞哪敢怠慢,強忍疼痛點頭哈腰地道:“下官知錯了!知錯了!”
“好!既然知錯了,那道士問你,你錯在哪?”
“下官錯在不該與楊夫人ng奸!”
“住嘴!你以為道士願你管你們這種破事?你其錯有三!第一,為官不仁,色欲迷心,做出此種事情,豬狗不如;其二,滿口胡言,兩麵三刀,滿身盡是人行徑,可恥;第三,不分是非,不辨曲直,根本不配為官,更不配為人!”邋遢道人一條一條地數落道。
王府丞本就是個勢利人,見邋遢道人沒有饒過自己的意思,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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