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酈邊邊思量,心中甚是不爽!雖自己靈域穀是武當外門,但發展至今,在中原武林也算是有些名聲;再者,論年紀來,自己在馬泰昌麵前還年長很多,按常年書信來往,他應該也尊稱自己一聲“前輩”,現在倒好,自己赴約前來,什緣由都沒有弄清楚,就吃到了如此無禮的閉門羹,加上麵前的兩人甚是無禮,心隱隱升起了些許怒火。
那二人見驅趕不成,心中早就變得急躁起來,忽然聽到冷子酈的質問,急躁的情緒直接變成了暴跳如雷。
其中一人往前踏了一步,右手一指,怒斥道:“你們是不是聾子?老子都了山上沒有活動,還在這喋喋不休!趕緊滾開!否則……”
“否則如何啊?”梅清見麵前之人如此無禮,怒火驟然而生,側身而出,站在了冷子酈的身旁,往後撩了撩衫袍,語氣冰冷的反問道。
剛才話之人,抬頭看了看足足比自己要高了一頭的梅清,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喉頭一緊,吞下了一口唾沫,片刻後才假裝鎮定的道:“否則……,否則讓你們知道知道硬闖山門的代價!”
此人話音剛落,一陣笑聲驟然而起,然後,電光火石間,梅清已經站到了剛才那人的麵前,眼神冰冷,如利劍般直勾勾地盯著那人。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涼到了冰點,甚至有些壓抑,尤其是站在梅清對立麵的那人,此時已經感覺有種窒息的感覺,一瞬間竟然難以呼吸,他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感覺從腳底遊走上來,直至脊背,然後渾身哆嗦,不由打了個冷顫。
隻見那人哆嗦一下後,眼神中又恢複了剛才的怒色,二話沒,忽然後撤一步,然後右掌忽然發力,破空而出,衝著麵前的梅清怒劈而來!
梅清見此人竟然出招,冷峻的臉上,忽然浮出了一絲微笑,這微笑甚淺,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
“哎呀!”
一聲慘叫,剛才出掌之人,已經飛出了丈半有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你竟敢出手傷人?”另一人見同伴倒地,戰戰兢兢地質問道。
“這隻是個的懲戒,也讓你們長長記性!趕緊去通報,否則別怪我對你也不客氣!”梅清聲音冰冷地道。
那人聞言,目光閃爍跳躍著看了看梅清,以及他身後的眾人,臉上泛起了一絲難色,他又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同伴,心中自知難以抵擋,隻好硬生生往後退了一步。
這一步不要緊,竟然嚇了自己一個激靈,因為在他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他正好撞在那人的胸膛上,一個趔趄,側身退在了一旁。那人立馬回頭看了一眼,就這一眼,緊接著一聲脆響,幹脆利落的跪在了來人麵前,剛抬手施禮,還沒來的及過,就被來人揮手製止了。
眾人見狀也都驚奇無比,他是何人,怎能有這快的身法,他何時出現在此,我們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眾人雖有些驚訝,但也就是一閃而過,然後都看向了對麵來的那人。
來人邁步向前,道袍迎風,衣袂輕飄,加之此人劍眉入鬢,須髯齊整,給人一種器宇非凡,道風仙骨的感覺。
梅清見來人氣度如此,心中以為是馬泰昌,遂抱拳施禮,開口道:“來人可是馬真人?”
那人見狀,立時駐足,也抬手抱拳,微微頷首,笑著答道:“失禮,在下宋成風,武當山閑人一個,怎敢和師兄相提並論。”
“哦?原來是宋師兄,失禮,失禮。”梅清客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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