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特別想知道這身修女服是怎回事?”我看著身邊正在得意偷笑的美女,很無奈的問道。
美女也不話,隻是嫣然一笑,然後伸手指了指被我打昏的那個傳教士。
過了一會,她才開口道:“都是那個家夥做的好事,他是你聘用的服裝設計師,但是那個家夥腦子經常短路,他總是把你當成女人,而且還亂給你取名字。”
我懵懂的看著身邊的這個美女,又看看了我自己的這一身衣服,鬱悶極了。
“那你叫什名字,我雖然沒有給你取過名字,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名字。”
美女抿著紅唇,帶著笑意的看著我。
“我叫玲兒。”美女輕揚嘴角,充滿笑意的著。
“你不許叫這個名字。”我不由自主的就出了這句話。
樊玲已經叫玲兒了,這個名字在我的生活一定要是獨一無二的。
“那你覺得我應該叫什名字?”美女美目一橫,顯然是有一些生氣了。
“要不,你叫淩月吧?”
“這個名字好聽嗎?”
“我覺得好聽。”
“淩月,好俗氣的名字,但總比沒有名字好,那就這樣吧,我以後就叫淩月了。”美女突然之間就變的得意了起來。
這個時候,被我打昏的那個變態男終於清醒了過來,他不停的撓著頭,似乎在尋找什了。
當他看到我的時候,暗淡的眼中突然就迸發出了兩道光芒。
“噌…噌…噌…”
變態男很快的就跑到了我身邊。
“林俊傑…你是林俊傑?”
我一頭霧水,果然,淩月的沒錯,這個變態男果然是腦殘級別的人物,不認性別也就算了,竟然連人都不認。
我立刻搖頭,急忙否認:“我不是林俊傑,人家是大明星,我就是一個無人問津的普通人。”
“那你是陳道明,對,沒錯,我認識你,你就是陳道明,你難道你忘了嗎?去年夏,我們倆穿著泳衣,在南極看企鵝”
“我-操,看你大爺,南極那冷,還穿著泳衣,不要命了這是,我怎會找到你這樣的神經病。”
“…”
我飛起一腳,直接就把這個變態男踹的昏死過去。
我拖著他,一直拖到教堂的門前,然後打開門,把他扔了出去,然後我又讓淩月拿來了紙墨筆,我沉思了一會,然後把紙攤開,蘸墨提筆,‘刷刷刷’,寫下了一行景氣大字。
“你已經被辭退了,以後不要再進入這個教堂。”
最後,把這張紙條用膠布粘在了變態男的臉上。
“這樣做,是不是就可以把這個變態男趕出去了?”我看著淩月,很平靜的問道。
淩月點點頭:“嗯,差不多可以了。”
聽到淩月這樣,我終於長籲了一口氣,心中的擔憂,氣憤終於一掃而光。
“淩月,要不,你去換件衣服吧,你穿著這套修女服,難看死了。”我搖搖頭,對淩月道。
“難看嗎?可我覺得穿起來很舒服呀…”淩月得意的在我的眼前轉著圈圈著。
這一刻,我突然有一種想把淩月也扔出教堂的衝動,但是一想到她是女孩子,我就放棄了心中的這種猥瑣的想法,女孩子就是應該被疼愛的,更何況,淩月可是美女。
既然我現在也回不去,就隻能在這跟淩月聊了,幸好我還有人可以聊,而且還是心跟生理都正常的人,若都像是變態男那樣的,我覺得我真的永遠就回不去了,因為我分分鍾鍾都想要自殺。
我是在1點的時候醒來的,我在的地方,是樊玲在市區的一套房子。
樊玲趴在床邊睡著了,從她的臉上還掛著的淚痕來看,樊玲應該是剛睡不久。
這套房子沒有其她人在。這是我的感覺,一個高手的感覺,可能我無法準確的感覺出別人在想些什,但是要借助感覺來判斷房子有多少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應該是睡了很久,至少我有理由相信,我昏迷的絕對不止一。
盡管昏睡了很久,但是渾身還是軟弱無力,我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
其實我原本是不打算從床上爬起來的,隻是我看到了樊玲,她已經為了我吃了很多苦頭了,我又怎能忍心讓樊玲繼續趴在床邊睡著。
當我正準備抱起樊玲的時候,下丫頭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看到是我,本來就已經很清澈的眼睛中再一次就充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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