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踏入“長夜歡夜總會”那一刻開始,方逸就有些擔心龐楚仁或者龐文星會滿足自己之前提的想知道陳君喜與明族之間有什瓜葛的要求,現在知道族中高層還不肯告訴自己,心一塊石頭落下了。
“七叔,陳君喜與我們之間到底有什恩怨呢?為什不能呢?”方逸的好奇心卻越來越重了。
“這不是我所能決定的,族長與長老們還不能讓你知道,那就不能告訴你。我們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是守口如瓶的,就是把我們的性命要去,我們也不能的。”龐文星籲了一口氣,道。
“方逸,族長讓你去把陳君喜抓來交給我們,你最好盡快動手。”龐楚仁道。
“她已對我有些懷疑了,要等到有機會才能下手,我會盡能力辦好這件事。”方逸也不想與兩位前輩發生爭執,便敷衍道。
既然族長了不能將秘密出來,方逸知道再問也沒什用,想要了解秘密,那隻有從陳君喜那邊入手,才會有希望。
龐楚仁似乎從方逸的語氣嗅出了端倪,話語帶著威脅的味道,道:“你是我們培養出來的優秀人才,你就應該替明族辦事,不要忘了,何況,你是吃了‘無雙大保丸’的。”
聞言,方逸想頂兩句,轉念一想,要是把自己能化解“無雙大保丸”的事情泄露出來,那恐怕會惹來很大的麻煩,便不了。
“龐長老得對,我不敢有其他想法的,其實,我隻是好奇而已,並不是有什反對的意思。”方逸暗忖日後自己會不會成為明族的叛徒還真難。
“你能那樣想就最好。那你回去籌劃一下,看怎樣才能在最短時間內將陳君喜帶來見我們。”龐楚仁露出滿意的神色,道。
“龐長才,據陳君喜有個好朋友得了癲癇病,她隻要能治好她好朋友的癲癇病,她願意付出大代價,要是我們能滿足她這個條件,估計有什事要跟她商量會容易很多。”方逸想了想,道。
龐楚仁沉吟起來。
“如果是那樣,我們倒可以引她過來,然後將她軟禁起來。”龐文星建議道。
“這條計謀不錯,方逸,你就去跟她,我們可以幫她治療她好朋友的癲癇病,要是她肯來,你就打我的電話,我們再布置好一下怎把她捉起來。”龐楚仁點頭道。
“要是她不肯來呢?我估計她會派一個代表來。”方逸以猜測的口吻道。
“那樣的話就不用管她了,你隻要找機會把她擒下,然後帶到我們這就行了。”龐楚仁正襟危坐,道。
其實,方逸知道如果自己回去騙陳君喜,那她十八九會來的,在還不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他不想做對不起她的事。
“阿逸,對付鍾綽達的事辦得怎樣了?”龐文星忽然問道。
“已辦好了,我將禍嫁到了笑麵佛的頭上,而且,鍾綽達與一單殺人案有關,我想他就是凶手,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死刑,但他家族那有勢力,有可能是死緩。”方逸如是道。
龐文星問起經過,方逸便把自己追到華州市去收拾鍾綽達的過程簡單扼要地了一遍,隻是把自己用“鐵砂掌”打傷鍾綽達這個細節省略了。
聽了方逸的敘述之後,龐楚仁與龐文星都露出讚賞的目光。
“做得好!阿逸,你沒有辜負我們的期望,隻要你好好幹,那你的前途無可估量。”龐文星鼓勵道。
“為明族辦事,這是我的榮耀。”方逸由衷道。
“對!你能這樣想,我們感到非常高興!在族中,你是我最看得起的人,希望將來你有能力帶領我們走向繁榮富裕。”龐楚仁激昂道。
“謝謝長老誇獎。”方逸極少聽到龐楚仁讚揚人的。
與兩位前輩結束了談話之後,方逸便離開了“長夜歡夜總會”,然後打的回陳君喜的別墅。
路上,方逸思緒萬千,他感到有些煩,要是自己不去對付陳君喜,那就對不起明族,要是把陳君喜抓去給龐楚仁,又怕她是無辜的,不論怎,她都還沒有顯出要對自己不利的跡象,是以,方逸憐憫她。
回到陳君喜的別墅時,隻有女傭在等方逸,陳君喜已回房休息了,方逸洗了澡,便也回自己的房了。
坐在床上,方逸想起鍾綽達的事,覺得自己很快就會清白了,那就又可以恢複平常生活了,至於鍾家與龐家會鬧什矛盾,他隻能拭目以待。
第二早上吃早餐的時候,陳君喜問道:“逸弟,昨晚你有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明族的人呢?”
“有,他們還要考慮一下。”方逸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可我沒時間等下去啊,要是再拖著,那我的好朋友都要出大問題了。你再去找找他們,跟他們我願意付巨額酬勞給他們。”陳君喜明眸滿是焦急的神色,好像是她自己患有癲癇病一樣。
方逸感到左右為難。
明族那邊要自己將陳君喜捉起來,自己倒是替她想辦法避禍,但她卻不知就,還要往火堆鑽,方逸覺得很無奈,要是告訴她真相,那自己又對不起明族。
“其實,我也學過治療癲癇病,但醫術不高,勉強可以替你的朋友治療一下。”方逸知道不下血本,那都難以將其中的秘密弄清楚。
不過,陳君喜似乎隻想找明族醫術最利害的人給好朋友治病,婉拒方逸:“你一片好心,我心領了,但這不是兒戲的事情,馬虎不得,我不是跟你過了嗎,我的好朋友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不能浪費時間了。你要是還當我是你幹姐,那你就幫我去請明族醫術最好的人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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