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軍站這兒半了,卻發現自己不知道點什。
“你們怎來的?”蔣軍呆了半響,才清了清嗓子,皺眉道。
“坐車來的。”喬亦可沒話,顧時先回答了。
蔣軍頓時感受到了被將軍的滋味。
喬亦可歎了口氣,站起身來,看著蔣軍道:“隊長,您…先問問您家大隊長吧。這不合適。
蔣軍看了喬亦可一眼,眼睛緩緩地眯了起來,片刻,笑道:“原來是那兒的人啊。怎跑這兒來了?”
喬亦可點頭,“沒想到你們這邊兒還不知道。上頭沒給報告嗎?”
蔣軍臉色沉靜,看不出來在想什,點了點頭後,直接下命令:“你們兩個現在跟我走一趟,待會兒再。
蔣軍完直接轉身,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了一眼在場眾人,接著就頭也不回大步走出帳篷。喬亦可和顧時跟上出去。
這帳篷其實就是在訓練場邊兒上搭建的,一出來就是訓練場。
蔣軍走到訓練場中央的時候,忽地停下腳步,對顧時和喬亦可道:“你們兩個在這兒等著。”
蔣軍大步流星朝著大隊長辦公室走去,顧時和喬亦可在草地上席地而坐。
方韜,楚閑和林爵,三個人麵對麵在顧時和喬亦可麵前坐下。
楚閑眼中的精光已經完全斂起,看起來就像是個平凡的兵,還是個渾身都是懶散骨頭的不成器的兵。但是顧時的注意力卻一直都在楚閑身上。
方韜一向沉靜,打量了顧時和喬亦可一陣,就眯著眼睛養神。
林爵看了看楚閑,又看了眼方韜,最後衝著方韜笑道:“副隊,這事兒……您也不知道?”
方韜抬了抬眼皮,斜了林爵一眼,不話。
林爵其實是很想再跟閑爺兩句,但是看閑爺那樣子平時有事兒都是一個字兒兩個字兒地往外蹦,這會兒沒事兒,那讓他一句話,真比登還難。
林爵琢磨了半響,最終還是決定自己湊到顧時跟前兒,問道:“咳,那啥,丫頭,你到這兒來幹什來了?”
林爵這會兒不用裝惡人了,本性立刻就暴露出來。嬉皮笑臉的樣子看著很是欠揍。
“訓練。”顧時直言。
林爵摸了摸自己近乎於全光的腦袋,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不成,非得問出個一二三不可。
“那啥,你們是從哪兒來的?為什會到我們這兒訓練?還有哈,你這胳膊腿兒的,這訓練……嘿嘿,我們q基地還沒有女特種兵呢。這兒的女兵,不是護士就是醫生。”林爵笑道。色已經暗了,金烏緩緩西去暗淡的色下,林爵那口白牙明眸,特別鮮明。
似乎是因為林爵問題太多顧時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頓了一頓,然後快速道:“我從a市來,我需要身體極限訓練,據你們這能做到。我不是女兵,所以你們基地和以往並沒有變化。”
林爵一愣,接著就笑了,拍著大腿笑得不能自已又大笑看向方韜和楚閑“哎哎這丫頭她不是女兵唉,那她是什?”
方韜也笑笑著搖頭。
而楚閑則是很蔑視地瞪了林爵一眼,那眼神要多輕蔑就有多輕蔑。
林爵頓時被惹毛了,“閑爺你這是什眼神兒?”
方韜拉了林爵一把,笑得快咳出來了,“坐下。楚閑的意思是,她她不是女兵,那是因為她不是個兵,當然也不會是女兵。你你都想到哪兒了。你這腦子啊,隊長它不會拐彎兒,他真就是個直的。”
林爵頓時嘴角抽搐。這……這是正常人應該有的思維方式嗎?
林爵吃了苦頭還不罷休,那招貓逗狗的性子就是改不了,又湊在顧時身邊笑道:“哎丫頭啊,你看看你這身板兒,還什要挑戰身體的極限,我呀,你能跑完一個五千米不?”
顧時也不氣惱,而是直接:“能。”
林爵又鬱悶了。他那話的意思,並不真是要問這丫頭能不能跑完一個五千米,他的意思是……意思是……
哎喲媽呀,林爵覺得自己本來直線型的腦子,忽然就打起結了。而且關鍵是這打結處,血脈不通啊。
林爵的二勁兒也犯了,又追問:“那你能跑幾個五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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