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日混的好的,哪一個是善人。
秦漾也不是好人,但是她有著作為人的基本道德底線,所以她看起來很是和氣,特別是對一些平民更是和善的不行。
但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雖然薑曉瑜現在還不是她的逆鱗,但是到底還是血脈親人,而且還是血脈親人麵最懵懂的孩子。
對孩子出手是最讓秦漾受不了的,所以保姆這樣對待薑曉瑜,她很生氣。
秦漾越生氣就越平靜,因為她知道憤怒除了帶來衝動之外,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好處。
所以她語氣平靜,卻踏著烈日而來。
保姆看向門口來人,猛然的對上那雙黑色的眸子。本該四處留情的桃花眼,現在卻黑的發亮,帶著人的寒光,就像是準備吞人的凶獸,一時間保姆噤若寒蟬。
秦漾冷冷的看了一眼保姆,她的記憶告訴她,這個保姆是她伴侶的爺爺安排的。秉承著打狗還要看主人的理念,秦漾看了她一眼後,就沒有管她了,她將目光看向了薑曉瑜。
薑曉瑜在“女兒”二字傳來時,下意識的看向門口,她嘴巴張開,那聲母親還沒有出口,就被她咽了下去——那個踏著陽光而來的人,不是她的母親。
秦漾將薑曉瑜一係列動作都看在眼。看來這個鬼和“她”真的是一點也不熟啊,連“她”這張臉都不認識。
心感慨著,秦漾上前走了兩步,一米七的影子將年幼的薑曉瑜全部籠了進去。
看著麵前的陌生人,薑曉瑜下意識的想要回避,不過當她看見秦漾複雜的眼神時,卻鬼使神差的挺直了背脊,忍著臉上的疼痛齜牙咧嘴的扯出一抹微笑。
望著麵前鼻青眼腫、笑的醜不拉幾的孩,秦漾不免心一軟。她嘴角一勾,有些惡劣的戳了戳薑曉瑜的嘴角。
手猝不及防按在嘴角的傷口處,薑曉瑜倒吸了一口氣,但去沒有揮手打掉秦漾的手。
聽到耳邊的吸氣聲,秦漾勾唇笑道:“以後還要這不自量力的打架嗎。”
薑曉瑜繃著臉,不假思索卻一臉認真,道:“打。”
聽到這字,秦漾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揉了揉孩的頭,玩笑道:“然後繼續被打趴下?”
薑曉瑜臉紅,偏過頭不看秦漾,語氣卻依舊堅定:“那我就變得很強,然後打回去。”
秦漾聽著孩的話,舒眉一笑。很好,我秦漾的女兒就該如此。
“那你知道在沒有變強之前,打不過的該怎辦嗎?”秦漾又問。
薑曉瑜想了想,疑惑的搖了搖頭。
秦漾輕笑,彎腰湊近她的耳邊道:“當然是找家長啊,蠢。”
“家長?”薑曉瑜念叨著這兩個字,對啊,她還有家長,她的家長是母親、媽媽還有爺爺,不是保姆!
曉瑜眼睛發亮的看著麵前的麗人,語氣心的叫道:“媽媽?”
秦漾眯眼,愛憐的揉了揉孩的頭,應了一聲,隨後起身看著麵前的身體壯實的女人和那個比薑曉瑜寬兩倍的何東,微笑道:“你好,我是薑曉瑜的家長,不好意思剛剛有些事情耽誤了。”
何曲看著麵前漂亮的女ega心頭一熱,雖然不知道剛剛她和她的女兒在些什,但就衝著秦漾的臉,她的態度緩和了很多。
人類啊,向來是感官動物,對於美好的事物他們總要寬容很多。雖然這種寬容要建立對方在不觸碰他利益的情況下。
秦漾繼續道:“是這樣的,剛剛我在辦公室外也聽了一點,是我家孩子弄壞了你們家孩子的手表吧,你這個手表很珍貴,需要我們按照10倍來賠吧。”
一道賠償這件事,何曲頓時拋掉了心熱,虎著臉道:“對,你女兒弄壞了我兒子那珍貴的表,你們當然要賠。”
秦漾看著江老師辦公桌上破裂的表,目光一閃,點了點頭,臉上笑容不變:“我這個人最公平了,我女兒弄壞你的東西,我當然要賠的。”
薑曉瑜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她剛想開口卻被秦漾拍了一下頭。薑曉瑜疑惑的抬頭,卻看見了麵容平靜,嘴角帶笑的秦漾。不知為何,這個時候她心一突,出於動物的生存本能,她果斷的閉嘴。
江老師也有些焦急,原本她看著不慌不忙的曉瑜媽媽,還以為是什厲害的人物呢,結果也就比這保姆在樣子上強一點,她正準備開口幫忙。
秦漾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拿起老師辦公桌上破碎的表,繼續和何曲道:“你剛剛你這個表是十幾萬買的是吧,具體是多少呢。”
何曲愣了一下,她琢磨著要收多少錢好,就在她想價格的時候,卻突然間看見了秦漾拿出的黑卡。
這黑卡的來曆她曾經聽她老婆過,據她老婆擁有黑卡的人身價最起碼得過億。
當然,這黑卡是隻看存錢的份額的。
隻要是發展的還不錯的公司都能辦一張這樣的卡,所以不算得上是什罕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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