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佫看著麵前的遊樂場, 嘴角抽了抽, 道:“這就是你要報恩的場所。”
秦漾點了點頭,側頭蠱惑道:“你玩遊戲的時候有沒有幻想過,你喜歡的東西你全部都能拿到, 然後老板看你如此厲害卻, 沒有辦法趕你走, 因而咬牙切齒的模樣。”
胥佫順著秦漾的話想到這些年,他在遊戲城花掉無數錢,卻很少滿載而歸的悲劇,點了點頭。
在心喊, 當然想啊!
這可是他這多年來最大的願望啊。他可希望看見老板的最大的獎品被人拿走後一瞬間僵硬的臉色了。
雖然他從來沒有讓老板露出這樣的神色,但是他曾經看到過, 那時候他就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胥佫咽了口口水,他看了一眼信心滿滿的秦漾道:“怎你有把握讓我看到嗎?”
秦漾非常自然的點頭她一指麵前龐大的遊樂場, 道:“我給你講,隻要是我上手的遊戲,就沒有我贏不來的獎品。”
胥佫一臉激動的看著秦漾, 道:“你真的可以幫我把那些遊戲都贏下來!”
秦漾點頭:“沒錯, 隻要那個遊戲我玩的上手不管對麵多強大, 我都能幫你把他幹死他。”
秦漾慷鏘有力的聲音還在耳側回響,胥佫看著麵前脫把了九木倉的秦漾,一臉崩潰。
“這就是你的隻要你玩的上手的遊戲你都能贏!”
秦漾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一笑道:“因為我手這個木倉手感太差了, 你等一下, 等我打幾把的, 最多不超過三把我肯定能把手感找回來,然後把其中最大的大獎給你。”
胥佫還能怎辦,他隻能選擇相信,畢竟錢都給人家了。
胥佫付錢開局,秦漾不斷著找著自己的手感。
其實她看著脫把的木倉也很無奈,她在末世玩的木倉,從來都是百發百中,號稱基地第一神射手。
但是,現在手這把假木倉的手感實在太差了,她現在拿在手的這把玩具木倉原型是ak,ak它的最大特點是是射速度慢,殺傷力大,但是後坐力也強。
所以秦漾打木倉的第一反應就是把手的木倉向下壓,這樣她才能讓子彈射中自己想要的目標。
可她卻忘了這是一個假的,所以後坐力什的,跟本就不存在。
她這樣壓木倉,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脫把。
胥佫和旁觀著是隻感覺到了秦漾垃圾一樣的木倉法,但是胥佫身後的保鏢卻如臨大敵。
他們都是木倉林彈雨走出來的。對於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壓木倉手段太了解不過。這樣精通木倉械的人,居然會出現在遊戲場外,而且還和她的雇主玩遊戲,這怎能不然保鏢心驚膽跳。
讓保鏢心驚膽跳的秦漾——再一次脫把了7木倉,被胥佫罵的狗血淋頭。
這時站在他們旁邊的一個腦袋光亮的光頭突然出聲嘲笑道:“哈哈哈,就你這垃圾一樣的技術,還能贏得這場遊戲麵最大的獎勵品,我看你是在白日做夢吧。”
秦漾看了一眼光頭,目光在他光溜溜泛著油光的頭上掃了一圈,突然,她看到了他頭頂唯一的一根豎起的毛?
秦漾眨了眨眼,朝前走了兩步道:“你別動!你頭上什東西。”
光頭不知怎了,聽到秦漾這話,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而秦漾則步子一跨,來到一根毛的麵前,眼睛微微眯起,看著光頭頭頂一根又短又又黑還彎曲的——毛,心特別難受。
於是,秦漾伸出手,用指尖一掐,然後一用力,那跟短短的毛兒就被她拔掉了。
拔掉之後,秦漾看著光頭徹底光不溜秋的腦袋笑了,她伸手拍了拍光頭的頭,道:“嘿,光頭你要去理發店打理一下了,剛剛你的頭上有一個毛,和你的光頭特別不配,看起來特別的醜,所以我就幫你拔掉了。”
這話完,秦漾還將自己手的那根毛,放在了光頭的麵前遞給他看。
光頭一開始感覺自己頭皮突然一痛,就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可感覺是感覺當現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光頭頓時感覺山崩地裂。
他是手的玩具木倉吧嗒掉在了地上,雙手顫抖著從秦漾手拿起那根頭發,眼神透露著一股絕望。
秦漾看著光頭的表情有些懵逼,這是怎了,高興壞了?
光頭心的痛誰懂,他從頭發就稀疏的很,後來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壓力,導致他的頭發掉落非常快,終於後來就剩下頭上那一根毛。
那時候的他為了保住最後一根頭發,辭掉了年薪百萬的工作。
為了不讓煩惱侵蝕他最後一根頭發,他選擇了享受生活,原本的八塊腹肌變成了一塊,原本俊秀的臉變得滿臉橫肉,但是為了那根頭發,他毫不猶豫。
可是現在的一切,都被麵前這個女人給毀了。
他要報仇!
光頭雙目赤紅的拿著手的木倉,指著秦漾道:“今日揪發之仇,不共戴。我要對你下戰書,我們兩個一決勝負。如果要是我輸了,這件事情我既往不咎,如果要是你輸了,你就把你那頭頭發給我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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