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著一雙極為深沉的金色眼眸,眼邊絲毫沒有人類或多或少的睫毛,粗大卻十分高挺的鼻梁,兩邊的臉頰像是被許多種野獸抓傷後留下的疤痕,最為顯眼的是從額頭貫穿眼眸,一直到喉頸處的灰色痕跡,大概從其淡色的痕跡來看也許是很久以前留下的產物。
以巫師百變的手法完全可以將其掩蓋或者修複,但對方還是將它們密麻的留在自己臉頰,像是要護衛著某種尊嚴般的騎士。
除了疤痕,其身後紮著三辯粗而長的黑色辮子,與光潔的額頭形成非常明細的對比。
從臉麵以及身材上看,年紀並不是太大,這點從下巴細薄但是非常光滑的胡渣來看,其嘴唇的長度是恰到好處的對等,比起其他人要稍寬,給男人顯得更加霸氣,強猛的視覺感官。
以及那股時而傳來的濃重煙草味。
這是他的第一印象。
“嗨,子,跟你話呢,怎現在魔術屋的學徒都這二楞了。”
大漢一邊蠕動口中的大木棍,一邊嚷嚷著不滿。
“美比斯參見大人。”
很快察覺到是自家組織的巫師,他連忙停止的不必要的思想,立馬朝大漢行禮道。
但對方絲毫沒有打算對話的意思,而是單手緩緩摘下口中的一直咬著的雪茄,隨著道道白霧的噴出,巫師寬長的嘴唇漸漸彎起一抹半圓,
“還是把你得到的東西交出來吧,子。”
見此,美比斯身體微微一抖,內心發出一聲聲不甘的喊,卻不由撇到對方露出別有深沉的意味,隨即泄氣的從儲物空間拿出一顆而亮的瑩綠珠子,恭敬的上繳給對方。
大漢伸出他粗大的手掌接過,似在確認般把玩一下後便將其收入自己的儲物空間內,而看見青年臉上一閃而過的肉疼後,不禁輕笑。
“這個東西如果不是由我挑起,你也許連見識的資格都沒有。”
“挑起?難不成對方就是導致剛才那片蟲海的罪魁禍首之一?”
他想起剛剛路過的綠紗巫師,再把兩者結合起來心隱約升起一個模糊的答案。
“好了,接下來你必須嚴謹的回答我的問題”大漢罷,獰笑了一下。
瞬間一股沉重的氣壓將美比斯瞬間壓垮,使青年不得不調動著精神力掙紮起身,但對方像是不打算給他機會般,無奈之下隻能單膝跪在地麵等待前者的發落。
嗯,不錯,懂得收斂。
大漢對美比斯‘掙紮也是徒勞’的迅速反應感到很滿意,至少沒有那些動不動‘膝下有黃金’的傻b一般愚蠢,頓時青年身上的壓力放緩得多,至少呼吸起來沒有那費勁。
“實話實,你是怎得到這顆魔衍物的?”
美比斯低下腦袋的瞳孔狠狠一縮,過了半響才含糊的出自己碰巧獵殺到殘留黑色蟲子的故事,但隨即巫師的一句話讓他如墮冰崖。
“我是,你是怎察覺到這是魔衍物的。”
男人似乎不想聽到對方二次的狡辯,於是在後麵補上了一句話。
“或者你並不知道這些黑子蟲腹部同樣擁有一顆這樣的,珠子嗎?”
“我”
一針見血的疑問將他想要掩蓋食感的屏障瞬間變得支離破碎,他非常清楚食感對尋找各種特殊食材,例如完全無法被任何探查術法尋找的魔衍物就是如此。對一名狂熱的美食巫師來是何等的寶貴,恐怕今後自己要受他人如同控線布偶一般任意擺弄,哪怕對方與自己同為巫師組織,沒有導師背景的自己注定會受到強者的無情壓迫。
抱著這樣的想法,美比斯將自身食感以特殊賦的形式全然烘托出來,卻沒有暴露出美食惡魔額存在,畢竟他還想留下這絕對隱秘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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