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為何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脖子處的冰涼帶著一絲細微的摩擦,肉眼可見的紅色像是鍾乳石上緩緩滴下的水珠般流出,很明顯以他的體質強度還暫時不能抵擋這把利劍的揮砍,因為他知道這不是凡俗的鐵器,而是性能更為出色,參入希羅金屬的殺器。
能破開他的肌體皮層防禦起碼也要是純度很高且質地完美的珍品,而在青年的感知中對方周身散發著淡淡的魔力波動。
用劍的巫師倒是少見
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處於什情況的青年悠悠想到,隨即便聽到一聲較為中性,分辨不出男女的清朗喉聲從他後背傳來。
“你已經輸了,蠢貨。”
“我想你不會殺我的,對嗎?”
感受著寒芒的綠眸青年反而肆蕩的輕笑起來,但很快戛然而止,因為他感覺自己脖子側邊的靜脈血管在漸漸破裂深入。
“嗯這位大人,能先鬆開那把家夥嗎,你也不可能一直這樣對待我吧?”
美比斯不由輕輕吞下一直在喉管的唾沫,試探性的朝著前方大漠道。
“不出意外你的魔力在剛才施展術法時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吧。”身後嘲諷的冷聲使他有些憋屈,來沒來得及些什,統計完死傷人員的漢克便神色震撼的看著他們兩人。
“大大人?”
他視野之間隻看到一名麵容俊俏的高挑男子與其身後一名黑色短發,麵貌由於被青年遮蔽所以看得不清晰,但從對方側邊相比男人削瘦但線條明細的形態大致可以看出是一名女性,並且是時常鍛煉才會有的婀娜身材。
你問獨漢克為什會如此清楚?開玩笑。
作為曼哈拉屈指可數頂級女性獵手,他哪種女性沒有體會過,或許實力方麵他比不上一名掌握超凡的巫師,但從某些層次眼光上他敢一每人敢第二。
也是它的好色才引來美比斯惡意的初衷,如果不是青年需要利用他,拉出來的那一刻他就是一條趴在女人身上的屍體了。
“滾開!”
有些不滿的持劍者清脆的朝那名一看就知道是什貨色的光頭男子低吼道,隨即貼著劍芒徐徐來到青年的正麵,而美比斯也看清楚來者的模樣。
一頭如同他一樣烏亮的黑發,隻到頸脖處的發絲像是栗子黑色的外套般包裹著,對方麵容清秀,要不是皮甲上的凸出與身形線條,加上一副喉桑,美比斯真的以為對方是個男人。
女劍士右手拿著長刺,而左手上前一把抓住青年白哲的臉頰,不顧對方透露的幽怨而仔細觀察起來,兩者間的距離因為長劍而從未靠近。
“果然之前那個披著羊皮的大漢就是你,上半身的年齡與你光滑的手指根本不成比例。”
一點也沒有忌憚男女之嫌的女劍士肆意回返在青年的身體上,著重用她細膩且無練劍帶來的粗糙**著美比斯的同樣白哲的左右手,徐徐斷定道。
“果然那個被我撞倒的人就是你吧。”
青年生出被算計的感歎,不裝飾破壞雙手是為了在烹調時更好感受食材的質地,這點是個正常的料理人都會保持的習慣,所以他並無刻意去掩蓋,這樣一來卻成為別人偵破他的突破點。
“死地狂沙?”
美比斯凝望著神色淡然的女子,對方隻是微微點頭沒有回答他。
“1000塊魔石,嘖嘖。。。”
像是自嘲般的青年感慨,什時候一名命不經傳的一級學徒也值這個價位了,還是本人無緣無故的情況下,不就是搶撿了一顆正式巫師級別以上的珠子嗎有必要嗎。
“你也用劍嗎,蠢貨?”
女劍士猛地靠近青年,睜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盯著他。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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