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憋了好長時間,終於輕鬆了!”
像死狗一樣趴在李君婷身上,白涵雨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滿足的著。
央視《社會記錄》的記者走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李君婷,去學校外麵的賓館開房間了。初嚐**,兩人都很興奮,雖然經驗比較稀少,也沒有新花樣,但依然折騰了好一番。折騰到筋疲力盡了,才一起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悄悄話。
“你就知道自己舒服。”李君婷嬌嗔一聲。
“我怎就顧自己舒服了,難道我把你伺候的還不舒服啊,我剛才可是拚了老命的,你看看。”
白涵雨將床頭的手表拿起來,晃了一下,得意地:“之前我們十點半開始做,現在都十二點了,怎算也有三十分鍾以上,夠給力了!而且我這還是技術不到家,隻知道埋頭工作,等技術提升了,質量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笨蛋,誰的這個啊,你都把我弄過去兩次了。”李君婷伸手擰了一下他的腰間軟肉。
“嘿。”白涵雨揉了一把她的胸前飽滿,笑,“要我低調點啊?這我可做不到,生來就是老黃牛埋頭耕田的命,持久!”
“別得意,男人那方麵可是隨著年紀呈下降趨勢的,女人才是增長的!就怕你到時候要向我求饒。”李君婷反擊。
“得了吧,欺負我不懂生理學啊。我起碼還有十多年的黃金時間,而且哦,能力可以通過技術來彌補,四十男人還一枝花呢,老婆你等著我好好的欺負你吧。”
“你沒聽嗎,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哎呀,你連這種術語都知道啦,是不是馬凡凡這位性學博士教你的?”
“別給我朋友亂起外號,她還是個女孩子,連男朋友都沒有呢。是我自己百度的。”
“好你個色女,沒事幹的時候,竟然搜索這方麵的淫穢內容。”
“你懂什呀,我這是學習知識,都像你一樣,隻想著做,不思考做完之後的事。萬一出問題了怎辦?哎,百度上的專家可是了,一個星期隻能做次,做多了對身體不好。”李君婷煞有其事的。
“一個星期才次?我一晚上能來7次!人送外號七匹狼!”白涵雨表示不屑。
“吹吧吹吧,反正要節製。”
“你別聽那些專家瞎扯,你以為就你一個人研究過,我就沒研究過啊?我沒上大學之前,就研究過了,詢過很多過來人。這個做愛啊,沒有固定的次數,要看兩個人的狀態,像我們現在精力這旺,一個星期沒有一二十次都屬於不正常。”
“二十次?你別騙我,這一得三次啊。”
“我騙你幹什,一三次怎了,我一晚上7次絕對不在話下,三就能達標。”
“討厭,真的假的啊?”李君婷不敢確定了,都是年輕人,誰不想多做幾次。一個星期才次,明顯不夠滿足。
“比珍珠還真。”
“哎,你一次半個時,七次就得三四個時,晚上還睡不睡覺啦?”
“睡什睡,我現在精神比任何時候都抖擻!”白涵雨著,拉著李君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襠部,“你摸摸看,我兄弟已經準備好第二次戰鬥了!”
“你恢複怎這快。”李君婷用手捏了捏,硬梆梆的燙手。
被她手這一捏,白涵雨立馬舒服打顫,了句“真男人都這強”之後,就翻身壓上,埋頭在李君婷的雙峰之間,放肆的親吻把玩。
嘴上的胡茬,摩擦著她胸口的皮膚,瞬間就讓她身體產生過電一般的感覺,有了反應,喉嚨深處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嗯……”
夜晚,兩個年輕的人兒,孜孜不倦的探索著人生的奧秘。
……
太陽升起後,生活和學習,還需要繼續。
《白魚的救贖》能在大學中拍攝的部分,已經全部拍完,剩下的部分,就需要去其它地方取景了。
這些拍攝場地,王亮早就帶人找好了。
分別是長江路的建設銀行門口,以及不遠處的一座公廁門口,這兩地都是拍白涵雨一個人的戲份。還有距離安建工不遠的南七站,那剛剛拆遷成廢墟,是一處極好的拍攝地。此外就是王宗厚的出租房,以及安建工自己的工地。
隨著央視記者的離開,官司短時間沒有了後文,再加上白涵雨在博客宣布了工作事宜,他的應酬也漸漸的減少了。因此有了充足的時間,去拍攝這部短片。
月1號,星期二。
白涵雨帶著劇組,前往了王宗厚的出租屋。
作為一名大二學生,已經不需要做早操和查寢室,因此很多學生到了大二,都選擇去外麵租房子住,特別是有對象的學生。王宗厚也是因為談了對象,這才在外麵,一個破舊區,租了一個隔間。
王宗厚今上午有課,已經交代過他對象付娟了。
付娟是個有些胖胖的女孩子,不過臉盤很清秀,性格也落落大方:“知道你們要來,我昨晚就把房間外外打掃了一遍,我的東西都收起來了。”
因為這間出租房要做短片主角白魚的房間,所以不能有女人的東西出現。
“謝了啊娟姐。”白涵雨打了個招呼,隨即觀察起房間,按照他之前的要求,除了女性物品收起來,其它東西並沒有收拾,亂糟糟的隨意放著。
不過,顯然淩亂程度還沒有達到白涵雨的要求。
“不介意我們再弄亂一點吧?”
付娟點頭:“你們隨便弄,拍片子要緊。”
“那好,王亮,你們看著弄,怎亂怎來。老薑,我兩來對對台詞。”
“好。”
正對著台詞,白涵雨的手機響了,是李君婷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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