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熙的質問,嚴家棟頓時有些心虛,目光不自禁的躲閃這丫頭的眼神。
雖然昨晚他跟春芳並沒有發生什事情,可被沈熙這一問,就有心中被人給捉殲的感覺。
心中趕緊過了一次言語後,半需半實的說:“這個……香味肯定是女人的嘛……我有一個婢女……”
沈熙聽到這兩個字眉頭一皺,拳頭一捏往前一逼,幾乎貼著嚴家棟的臉質問:“婢女?什婢女?”
嚴家棟趕緊攤手解釋道:“小熙,你別緊張,就是婢女而已,你知道家族麵要安排人照顧嘛,昨天訓練完回去後都很累了…這個你看……”
嚴家棟集中生智,留意到自己結疤的拳頭後說:“我昨晚這累,回葉家就累趴下了,是一個婢女給我拳頭上藥啊,不然我拳頭哪好得這快?”
說著還給沈熙展示了一下,自己已經恢複得差不多的拳頭。
沈熙將信將疑的看了看,點點頭說:“也對,我回去了也是一個婢女姐姐給我上藥的。”
嚴家棟如釋重負:“是啊,上藥的時候畢竟靠得比較近,可能分子擴散沾染了些香味吧?”
這時候忽然想起一個女人的聲音來:“上藥也是昨晚的事情,一個晚上的時間香味還沒消散嗎?男人身上要是有濃鬱的女人香味,那隻說明一個問題這個男人跟女人親密的接觸過。”
嚴家棟回頭一看,花如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這女人不知道什時候也到了操場。
沈熙聞言,想了想後瞪著嚴家棟,想要一個答複。
嚴家棟心哪個鬱悶啊!
自己跟這花如囝有什過節嗎?明明都要開脫了,她這一句不是把自己往火坑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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