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是有顧慮的,所以才會這說,不過我找您呢,是有事相求,而不牽扯到老一輩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小木匠有板有眼地說道:“我倒不是顧慮,講的都是實話。說起來,我與魯班教的確有些關係,但我並非魯班教中人——我師父叫做魯大,他師父呢,叫做荷葉張,兩個都是魯班教麵的人,但我師父收我的時候,魯班教早就散了,不成模樣,所以我師父雖然教了我一些本事,但也沒有讓我拜入魯班教中去……”
王濤一臉釋然,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又敬了小木匠一杯酒,然後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東家那兒呢,有個懂些魯班厭術的手下,今天發現金家老宅那兒,被人給動了手腳,布了局——那家夥呢,眼力勁兒是有的,但道行確實淺薄,沒辦法破局,也不知道如何解,所以我這不是出來,找高人了?”
小木匠一聽,故作驚訝地說道:“怎,金家也被人動了手腳?”
王濤聽出了小木匠的話話,趕忙問道:“怎,您知道些什嗎?”
小木匠說道:“我前些日子的時候,路過胡國街上的張家,發現他們老宅那兒,也被人動了手腳……”
王濤一拍大腿,對小木匠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其實就是張家現在的當家張明海告訴我這消息的,他還說了,當初您是一眼就瞧出來了,結果他愣是沒信,反而去聽了一個江湖騙子的話語,最終導致了他父親匆忙過世——一提起這個來,他心那叫一個後悔哦……”
小木匠聽了,笑了笑,說道:“他啊,哎,不說這個——怎,也有人往您東家的府邸上麵,紮喪門釘了?”
王濤搖頭,說倒是沒有這狠……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這不是求到您這兒來,讓您幫忙瞅一眼?
小木匠故意端著架子,說道:“這個事兒吧,怎說呢?”
王濤一臉討好:“您請講。”
小木匠說道:“其實吧,魯班教有兩子,厭勝厭勝,厭術與勝術是齊名的,我學的,正好是這勝術,ojie法子的。不過正因為如此,是最容易得罪人的,先前在張家那兒,我就差點兒得罪了人,丟了性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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