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依偎在我的懷，雙眼和我對視，她看著我道：“弟弟，我決定了，明我要跟叔叔回去，我要成親了。”

    兩行晶瑩的淚珠劃過了護士的臉龐，我於心不忍的看著她，伸手去幫護士擦掉了臉上的淚水。

    “弟弟，你能幫我一件事情嗎？”

    “你。”我的聲音有些冰冷，因為我對護士的選擇雖然有些可惜，但是我卻無力去改變這種事實。

    就算是誰也改變不了啊，叔叔給自己的侄女介紹對象，這本來就一件經地義的事情，外人能出什？

    “弟弟，我……”護士緊緊擁抱著我，欲言又止道。

    “怎了，你吧，無論什忙我都可以答應你。”我憐愛的撫摸著護士的秀發，鼻子湊到護士脖頸處，淡淡的體香攝入鼻中，讓人有些意亂情迷。

    護士和我的身子分開了一段距離之後，雙手捧著我的臉蛋，正色道：“我可以叫你餘飛嗎？”

    我點點頭道：“當然可以。”

    護士舔了舔嘴，隨即道：“餘飛，明我的叔叔就要過來接我了，或許我們以後再也見不到了，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和那個村長的兒子結婚，但是，我不想把我的處子之身交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你能，你能……你能要了我嗎？我希望，在以後我們分開的日子，能夠有一段美好的回憶。”

    在那一瞬間，我呆住了，沒有想到護士竟然提出這種要求來。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好久，也沒有出一句話來。

    護士笑了，她側身又躺在了我的懷中，笑著道：“沒關係的。”

    我也跟著苦笑一聲，隨後，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再話。

    夜越來越深，護士有些困了，想到護士站那趴一會，接著我們就分開了。

    我回到病房躺下，卻是一點困意都沒有，雙手枕於腦下，望著漆黑的夜空想著自己的心事。

    “飛啊，你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呢？”老媽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剛才去廁所了。”我隨意回了一聲。

    老媽“恩”了一聲，翻了個身又睡著了，很快，微弱的鼾聲響起。

    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在回響著護士跟我過的那句話。

    這種感覺都快抓狂了。

    我蹭到一下站起了身子，出了病房，向衛生間走去。

    回頭看了一眼護士站，那盞並不明亮的白熾燈，依舊散發著曖昧的光芒。

    我撒了一泡尿，這尿好像已經憋了很長時間，尿了足足一分多種。

    提上褲子，我站在鏡子麵前洗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一分鍾之後，我出了衛生間，向護士站走去。

    護士趴在那，好像已經睡著了。

    我愣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脫了自己的外套，給他披在了肩膀上。

    護士看了看肩上的衣服，又回頭看了我一眼，緩緩的站起身子，我們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撞。

    當時我都不知道自己咋想的，伸手就抱住了護士，

    護士愣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了一聲“不要”之後，把我推到了牆角處，我很快明白過來。

    護士緊緊抱著我，而我的手，慢慢向護士的胸前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