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擔心老爸和萌萌的傷勢,看到老王在門口,我瞪了他一眼之後,便回到屋。
屋,老爸和萌萌兩人坐在沙發上,萌萌腦袋上麵的的傷口已經被老媽簡單的處理過了,頭上纏著白紗布,鮮血從麵滲透出來,看來傷的比較嚴重。
老爸的嘴角破了一個口子,看樣子是被人用拳頭打的,臉上也有些紅腫。老媽也已經給他拿了毛巾用冷水敷著。
看到這種情況,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子便升騰起來。
這個該死的老王,竟然還找來了幫手。
我爸明明給了他三千快錢去看病了,沒有想到,這個老王竟然還是不肯罷休,竟然還想要錢。
我還沒有找上他就算了,他竟然倒打一耙。
老往,原名王守義,是我們過山村上任村支書。
在他任職期間,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背後戳過他的脊梁骨,據他還有個表哥在市給一位大領導開車,他憑借這層關係,當初在市申請了四十萬的修路專款,可是這多年都過去了。
甚至,直到王守義已經退休,這條路也沒有開工,至於這比從市政撥下來的款項,當然是沒有一點休息。
當有人問王守義的時候,王守義就會笑著,那筆錢市政府根本就沒有撥下來。
長江和萌萌幾人都是憤憤不平,摸著菜刀就要和王守義去拚命。
我當時還是有一些理智的,對方人太多了,足足有十多個,就我們這些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即便受傷的人包括我的父親,我也知道,我們就憑這點人就找對方報仇,那無疑就是自尋死路。
長江和阿輝被我這一攔,兩人可都急眼了,氣的長江把菜刀往地上一扔,怒氣衝衝道:“難道我們就這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欺負人?”
我舔了舔嘴唇道:“咱們這點過去,那就是找死,對方有十多個,咱們才幾個?人家兩個打咱們一個都綽綽有餘。”
長江這人性子比較急,他當然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剛才隻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現在冷靜了下來,長歎了一口氣道:“那你,我們現在怎辦?”
我沉吟了一下道:“我給紀楓打電話,你們認為這個主意怎樣?”
幾人聞言就是一愣,但很快點點頭。
我點點頭,逃出手機撥通了紀楓的號碼。
在電話麵,我簡單的跟紀楓了一下這邊的事情,紀楓聽了之後也是十分憤怒。
隨後,紀楓又詢問了一下萌萌和老爸的傷勢怎樣,去沒有醫院,還有老媽身子徹底康複了嗎?
我急了,直接問道:“你能來嗎?”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紀楓給我的回答卻是很簡單的兩個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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