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直著陸著陸成功。”
“警告,防護罩關閉。”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整艘戰艦劇烈顫動,還有轟鳴聲響起。
砰!
玻璃天窗完全碎裂,數以百計的玻璃渣掉落下來,可以看見罪魁禍首是兩坨不規則的紫晶?
更見鬼的是,那兩塊紫晶砸到艦橋內的儀器上,儀器立刻出現了被熔斷的現象,周圍散發著白煙,那是極度低溫的表現!
“開你的機甲,離開戰艦,馬上!”張存誌眼神淩厲。
張耀然略微呆滯的點了點頭,突然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他忍不住打了個牙顫。
艦橋內發生了更可怕的異狀態,紫色的晶體迅速在蔓延在地麵,牆壁原本牆壁是亮銀色和藍色的塗裝,讓人感覺置身在萬晴空中,可現在整個世界都變得妖冶起來,詭秘的紫色很是紮眼。
張耀然不再愣神,急忙向艙門外跑去,途中他看到被符華和自己合力擊倒的那些人被凍成了冰塊!
他加快了速度,在某些事情上他仍然經驗不足,聽從老張的指揮沒錯。
————
蘭諾瑟感受到了寒冷,冷到了極點。他勉強坐起,看到紫色的冰晶快速的包裹住他的雙腿,再到腰際
沒有知覺了。
他的腦子已經不太清醒了,嘴唇發紫,瞳孔沒有聚焦。
“這倒是為什呢將軍每個人都有罪”
“犯著不同的罪”
張存誌沉默著,然後很自然的伸手,符華也很配合的將手槍遞過去,他又很自然的扣動扳機。
砰。
“現在我又罪加一等了。”他淡淡的說道。
送你解脫是善,殺你是罪。
符華輕歎一聲,行動迅速地跳到艦橋二樓,拿上了一隻銀色的箱子。
她在張存誌麵前將箱子打開,麵一雙泛著烏光的拳套,跟周圍不詳的顏色很是般配。
符華將它戴在手上,輕鳴聲響起,幽黑色的燈光像是會呼吸一般的閃爍明亮。
“走吧。”她甩著頭發,將辮子甩到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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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耀然走到底艙時,發現有十幾具冰雕,看得出是人形。他想到這艘戰艦上還有機甲部隊,無論他們是否有敵意,都已經不重要了。
很奇怪,紫色的冰晶並沒有蔓延到他身上,想來是因為寸勁嗎?
紅色的巴德爾被架在停機坪最中間,他輕易地通過了生物信息驗證,將這台大家夥激活。
紅色長刀從大腿上被拔出,巴德爾像武士一樣持刀,刀刃上開始流動岩漿一般的顏色。
它大步向前,劈了出去,像是劈開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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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輕宸站在遠處,閉上了眼睛,纖細的手指在空中舞動,像是在表演鋼琴演奏。
不遠處,是一艘三百米長的鋼鐵戰艦橫躺在地上,此刻它被紫色的冰霜覆蓋。
有人跑出來了。不過這也是必然的,第五輕宸知道這種程度無法對那個男人造成困難。
腳步聲傳來,他睜開眼睛,雖然早已察覺到來客,但他更願意睜眼便看到對方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因為隨之而來的複仇感和成功感比較真實,更能刺激著他的神經。
“好久不見。”第五輕宸臉色複雜。
“”張存誌冷漠的看著他,眼神沒有絲毫溫度。
“你從沒有感覺到過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可悲和憐憫嗎?”符華沉聲問道,他是故人,但是個敵人。
“符華大人。”第五輕宸依舊滿臉複雜,唏噓糾結。
“你姐姐說過喜歡你笑,因為你笑的跟奧托一樣,一樣溫柔,一樣優雅。”張存誌忽然開口道,聲音很是溫和。
“夠了。”長相輕柔的男人突然冷言道,張存誌的話刺痛了他的傷口。
“今天我是來收賬的,沒想到符華大人也在,但不重要符華大人,你要阻我嗎?”
“是。”少女回答的很快。
“還真是果決啊。”第五輕宸苦笑了一下,轉而看向張存誌“大哥,你後悔過嗎?後悔親手殺掉她?”
“沒有。”果決的回答。
“”
氣氛沉默了。
“我記得嵩山寺廟的老和尚說過一句話,叫善惡有報。”男人又開口,“所以當藍黛兒在我麵前斷絕呼吸,當你的女兒和兒子被我親手用崩壞能腐蝕”
“我也不曾心軟過。”
砰!
藍色的光芒迎風飛舞,拔地而起直衝雲霄,張存誌眼中泛著死寂般的光芒。
符華架起手臂,同樣的藍色在她身邊飄舞,匯聚凝視,像是有了實質一般。
遠處。
駕駛機甲的張耀然看到兩股像是烽火狼煙一般高漲的藍光,明白了張存誌和符華就在那,便加快了速度趕去。
隻是
若說是使用千星而爆發寸勁是話,為什有兩道光柱?有別的幫手?
————
維也納上空,浮空島。
島內深處的某棟建築。
天命尊貴的大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拿著紫檀木製成的小板凳墊在腳下,踮起腳尖在高高的書架上摸索。
這個動作很有意思,因為在多年之前,一隻可愛又溫柔的白毛團子也是這樣小心翼翼的踩在凳子上去拿漫畫書,拿高台桌上本來要盛放波爾本農莊的陳年紅酒的高腳杯去喝苦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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