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著,翻滾著,一次一次的歡樂,仿佛是偷來的,那樣的驚心動魄,卻又魂不附體,隻能顫抖著享受著,直到兩個人都疲憊不堪,這才願意分開。
何悅累到極點,拿了被子蓋住身體,正欲暈暈入睡,耳邊聽到了冷歐野翻身坐起來的第一句話:“瞧瞧,我什來著,你的身體是有需求的。”
何悅迷醉的雙眸,猛的一睜,難於置信的望著他,他那俊邪的麵容,有著一抹淡淡的嘲笑。
冷歐野把她這迷醉又混亂的表情看在眼中,忽然撲過來,在她微腫的紅唇上輕輕的印了一吻,略顯得意道:“嗯,感覺真不錯,你的味道好美。”
“你可以滾了!”何悅忽然憤怒的坐起來,緊揪著被子,泛紅的眼眶,有些委屈又狼狽的眼淚。
“嘖嘖,翻臉不認人了啊?你剛才可是…”
“我讓你滾,以後都不想再看見你。”何悅氣的打斷他傷人的話,渾身顫抖的對著他吼。
冷歐野有些怔愕的望著她,看著她眼角處的淚意迷蒙,忽然有些心虛,眉頭微皺:“這認真幹什?我在跟你開玩笑的,我對你的感情當然都是真的,有一句假話,我出門讓車撞死。”
何悅卻不願意聽他的解釋,隻有眼淚瑟瑟往下掉,她作賤,才會跟他又有一次親密的接觸,可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場互相需求的供給。
“好了,我先走一步,我還會再來找你的。”氣氛徹底的冷掉了,冷歐野想活躍都沒辦法,隻好不情不願的起來穿好衣服,轉頭看見何悅那楚楚動人又委屈的樣子,忽然很想甩自己兩耳光,好端端的,他幹嘛要那些破壞氣氛的話啊?
早知道她會這的介意,他真寧願自己是啞巴好了。
可話了,她生氣了,那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就像石頭一樣沉重的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十分的心疼。
“你別氣了,我走就是了。”冷歐野不敢再惹她,她發起火來,真的就是一座火山,會燒人,冷歐野是怕她的。
何悅不想看他一眼,隻是將被子揪的更緊,將身體遮的更嚴。
冷歐野有些泄氣的打開門,戀戀不舍的望著床上那瑟瑟成一團的人兒,心中後悔之極,可他又該怎補救呢?
看樣子,離開她的視線,不讓她生厭,才是他現在最應該做的一件事情吧。
房門輕輕的關上,何悅眼角的淚終於掉下來,她掩在被子,顫抖著哭起來。
她忽然好恨自己為什不能堅持一些,為什又要把這層關係打亂呢。
隻要沒有走出冷歐野的視線,她的心每都像針紮似的,一觸就痛。
好不容易跟他斷的幹淨了,以為自己咬牙能忍受這一切。
可當他再一次出現,她卻淪陷了,她那輕易的就跟他發生了,他剛才那嘲諷的笑,就像在她臉上打了兩巴掌,又腫又痛。
“不會再有了!”眼淚掉落下來,何不悅也決定下來了,她以後,再見到冷歐野,不能再失去理智了。
冷歐野坐在車,習慣性的燃了一根煙,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那扇窗,窗肩有淡淡的燈光,不知道她是不是還躲在被子哭泣。
煙霧迷蒙,嗆了他一下,他咳嗽起來,心中卻有些苦澀。
他根本不像那些傷人的話去刺她,可當麵對她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失去了控製。
她的倔強,她的冷漠和無情,都像一把刀壓著他,讓他不得不反抗。
對自己所愛的女人,他怎能狠下心來傷她呢?
指尖還染著她的淡淡香味,唇角還留著她淡淡的餘溫,剛才那場纏綿就像一場不真實的夢,在他的心中無法忘記。
高漲的情緒在一夜之間低落了,由於睡眠不好,何悅第二的臉色很蒼白,但工作還要繼續,她隻能強撐著去公司。
張利在辦公室等著她,手提了點東西,看到何悅走過來,趕緊上前微笑道:“悅,還沒吃早餐吧,這是我媽從家鄉帶回來的桃餅,你償償看,味道很不錯的。”
“謝謝,我吃過了!”何悅感激的望著張利,微微笑起來。
“你生病了?臉色怎這差啊?”張利皺眉,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何悅搖搖頭,在辦公桌前坐下。
張利仍然很擔憂她的狀況,低聲道:“那我把桃餅放在這,你若想吃就吃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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