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時候,我們瘋狂的喜歡,瘋狂的付出,瘋狂的忘了自我;而今流年,我們拚命的忘記,拚命的憎恨,拚命的去傷害兩個人。
有時候我們都會像智者一樣去安慰別人,卻往往像傻子一般折磨自己,何必不放過自己了。
其實我們都沒錯,要隻怪,浮生流年長,琉璃般若苦。
所謂的看透一切,禪悟人生,那是騙人,無心又何必糾纏過往。
許許多多美妙的事情都是等來的,你看我已經等了這多年了,所以也就秉著不將就了。不要著急,那些所謂的屬於你的,都會來的。
白璃走後,桌上氣氛顯得有些尷尬,雪峰在一邊齜牙咧嘴,估計也在想著什方法活躍一下氣氛,我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誰都有一些過去,大家也別放在心上,今出來是喝酒開心的,來來來,都悶著幹嘛。”
那些生活中至關重要的人慢慢的也成了過客,成了記憶,成了茶餘飯後,與其相遇的故事也就成了無人可知的故事,我們也會成為一首插曲。
這頓飯吃到十點左右,我喝的有些多,卻並不怎醉,倒是雪峰喝的人仰馬翻,攙扶著都能倒下桌子。
“顧經理,那我們就先走了,明上班見。”一個個的打完招呼便接踵離去。
我瞅著癱坐在椅上的雪峰:“秀兒,要不我們給他扔這得了,晚上睡馬路算了。”
“啊,這樣不好吧。”
我直直的盯著秀兒:“你還真以為我真的啊,我就這樣的。”
秀兒瞅著我傻的笑著:“那現在我們怎辦,”
“來,你給我搭搭手,給弄我背上來。”
我和秀兒兩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雪峰弄到了公司停車場,上了雪峰的車,我將窗戶搖了下來,自個點著了一根香煙。
“少抽煙,對身體不好。”秀兒在一邊話聲音特別,像蚊子嗡嗡一樣。
“秀兒。”
“昂,”
“你該不會真的喜歡我吧,”
秀兒瞬間又紅了臉:“誰喜歡你啊,真的是夠自戀的。”
我瞅著秀兒的樣子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這個姑娘真有意思。
我沒有回家,直接將車開上了三環,秀兒在一邊疑惑的看著我:“顧顧顧經理,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我靦腆的笑了笑:“沒有走錯路,陪我去兜兜風。人生這短,該瀟灑就得好好的瀟灑。”
秀兒在一邊沒有完,想來也是聽我的安排了。
我將音響打了開,老舊的破音響伴著一路的顛簸,起起伏伏。
一首純音樂《aspiral n》清揚,悠遠,漫長。
生活總是不時的告訴我這些那些道理,我也漸漸的懂得了那些年不曾銘記的事情,可無論我如何去告別,卻依舊兜兜轉轉。到最後,我隻能告訴我自己,放不開就不要忘記,就這樣安靜的放在心,或許到了一定的時間,有了特定的環境,一瞬間也就豁然開朗了。
午夜的拉笛聲在白沙洲大橋上來回喧囂,頭上大連鎖的路燈照耀著每一處力所能及的地方,我們向前,在向前,永無盡頭。
你要記住,那些你所有愛過的人,彷徨過的路,傷害過你的事情,都會在你心間永久的烙上一個疤痕,它在呼喚,它在告訴你,時光,披上溫暖的外衣,要像孩子般真麵對這個世界。
我身旁坐著剛認識不久,秀氣善良的姑娘秀兒,後座熟睡著憨厚老實,勇敢有情義的雪峰,就連這車都不是我的。或許哪我過我有過這樣的願望,載上屬於我的姑娘,還有一路的夢想,勇往直前。也許隻是換了一種形式,可是有些人,有些事,依舊永不停歇的走在通往未來的路上。
所以所以,不管發生什,遇見了什,請保持你的笑容。
秀兒在一邊一直盯著我,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是,秀兒你一直盯著我幹嘛,”
“昂,沒有啊。”
“沒有嗎,騙人。”
“我隻是想知道你在想什,笑的這溫暖,這開心了。”
我的笑了笑:“你猜猜我在想什,”
“想剛才的那個白姐,”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想她隻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還有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情了。”
“白姐是你的前女友嗎,”
“你猜。”
“我猜不到,不過看著她是真的很喜歡你。”
我掏出了一支煙點著,打開了一邊窗戶,風便一下子鼓了進來:“對啊,她那那的喜歡我,隻不過我卻不是她的蓋世英雄。”
“為什啊,”
“因為我要做別人的蓋世英雄呀,要是這世上,一個人很喜歡很喜歡另外一個人,那另外一個人就必須得答應,那這個多不公平啊。”
秀兒在一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你要做誰的蓋世英雄了,”
我想起了莫北:“她是一個你第一次認識黑到深淵,然後熟悉之後渾身發著光的女孩。她會帶著你走向黎明,她自私,她勇敢,她大膽,她有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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