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如果選擇一個愛的人到白頭也是錯,如果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事也不對,那我們和螻蟻又有什區別,”我的聲音有些大,在這半山腰之間有些飄忽。
隻是白璃一瞬間卻愣著不話了。
是我的話的有些過分了嗎,我瞅著白璃的麵容,想著些什。
“顧南,我一直都在按照我的本心做事了。”過了許久白璃淡淡的開口道。
我不知道白璃的這句話是什意思,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那,挺好的。”
山上的空氣流動在我們的身邊,仿佛你伸手就能觸及到一般,可惜我也不在想以前那般有著孩童般的心態,去揉一揉白雲,捏成一團,做成棉花糖。
每個人生命總會有這樣一個特殊的人,彼此熟悉卻緣分十足,但是卻始終不能再一起。不管以後遇到多大的苦難,遇見形形**的人們,或者又身居何職,也在找不到當初那份心內最深處的朦朧和憧憬。
我陪著白璃在寺廟麵逛了一上午,似乎這並沒有多少遊客來祭拜,亦或者是這並不是很出名吧,我想那求簽上一也隻是糊弄人罷了。
走路下山的是一層層台階,白璃坐在最上麵那一階望著遠方,久久的凝視,卻也不話。
我想抽一支煙,可是看了看這的氣氛,抽煙仿佛也是對這的玷汙,我忍著不去抽,朝著白璃走了過去:“韓非知道你帶我來這了嗎,”
“恩。”
“韓非還真是一絕世備胎。”
“他也就是一千斤頂。換備胎的時候才會用用罷了。”
我的笑了笑:“你這樣韓非好,”
白璃苦笑著擺了擺頭:“顧南,你知道嗎,我寧願做千斤頂,起碼他還有機會。我給韓非機會,他還能去爭取,可是你了,你連最基本的希望都沒有給我一點,我們之間隔得太遠了,有時候我都不敢去遙望。”
“顧南,如果,沒有夏沫這件事情的話,我們有可能嗎,”白璃語氣中帶著三分的卑微。
“白璃,我們都不是孩子了,我也已經不是以前那我。我在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迷茫的等待,無盡的守候的顧南了。我們都曾路過彼此的生涯,見證過彼此的幸福。你懂我的白璃,我顧南對每個人都有一個定義,我不喜歡那些模模糊糊的關係,我也不喜歡去玩曖昧,我要的是真真實實的存在,我們都已經過了玩曖昧的年紀了,如果沒有夏沫,或許還會有另外一個人的出現,可是那個人絕對不是你,因為你早就已經在我心中的某個地方深深的紮根了。”我緩緩的對著白璃道。
白璃這時候站起了身子,她在這片浮雲茫茫的大地上撐了一個懶腰:“顧南,你要記得,在將來未知的歲月,還有那些我們不曾遇見的時光的麵,我希望你偶爾的還是會想起我。我白璃不是那隨便的人,但是我隨便起來,我不是人,我不怕別人我冷酷,我陰謀,我無恥,我隻是不想就這的認輸,你你就是顧南不會去改變什,但是我也就是白璃啊,我那些久久埋在心的秘密,她在開花,她在盛放,她告訴我別輕言的放棄,她告訴我幸福是得要靠自己去努力的。”
我們高聲喊,我們彷徨無措,我們打著那些彼此幸福下去的旗幟,做著那些傷害最愛你的故事。
我和白璃並沒有在這呆多久,雖然這的生活最適合養老,休息了,但是我們始終還是不屬於這。
白璃,別在活在我的陰影下生活了,你有屬於你的生活,也會有那個使來守護你的。
我陪著白璃在寺廟逛了一圈,中午在師父的邀請下,在這吃了一頓齋,下午和白璃便趕往武漢了。
白璃直接將我放在了火車站,一句話都不就徑直離開了,我瞅著白璃離開的時間:“也不知道順路帶我回去,真是的。”
火車站前的公交車站算是武漢數一數二的交通中轉樞紐了,我點著了一根煙,靠在公交牌上,瞅著人來人往的大街。韓非已經快要下班了,等會可以載我一程。
有人問我為什喜歡武漢,這的空氣不好,這的交通擁堵,這的女人髒話又多。可是他們隻是看到了片麵的地方,武漢也有空氣清新的地方,也有一人坐地鐵的時候,也有俘獲你心的姑娘。所以,我愛這,愛這的土地,愛這的人們。
我在這差不多等了二十分鍾左右的樣子,才看見韓非的破桑塔納晃晃悠悠的過來了,這車我怎看,都覺得在過不久,就會散架掉。
秀兒從麵下了車,她也看見我了,隻是對著我笑了笑,算是打了一聲招呼,便揚長而去了。
我拉開了車門,上了副駕駛處:“秀兒這兩是不是又怎了,不會是那個徐舜又來找她了吧。看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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