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那片星空,無垠浩瀚,深不見底。
滿世界全是青草氣息的味道,就連時間在身邊走過,你都能聽見那窸窣的聲音。
我痛恨如此懷念的自己,那些狗日的青春,卻又別來無恙!
今夜夏沫來找我辦的事情,我卻已經無力去完成,走的時候我已經醉成了一條狗,夏沫開著車,不快不慢的行駛著,我們調換了位置,反了方向,互換了結局。
“你住哪?”從武昌火車站的高架橋下來後,夏沫對著我道。
“就給我放這吧!”
“你住在這?”
我搖了搖頭:“離著不遠了,我自己走走,也好清醒清醒。”
夏沫沒有話,將車停在了一邊,我沒有和夏沫道一聲晚安,我下了車,朝著前方走去。
好像每次來武昌火車站,或者是路過這,都是永遠的一個樣子。帶著離別,帶著喧鬧,帶著悲愴。
有人走,有人來,有人分分合合,有人起起落落。
前方一百米,地下通道,走過,上樓梯,直走五百米然後右拐就是我們住的區了。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條路,你想過的那些和你一起走到頭的人,是不是如今也在你身旁了?
心情突然不好的時候,我習慣一個人走,習慣安靜,習慣不去想任何事情,習慣不去理身邊所有的一切。
我沒有來大姨媽,不過卻也有大姨夫光臨的時候。
女人,會有特殊時期;男人,也有那一段時期。
我點著了一根香煙,伴著黑夜,吸入肺。
身邊有一輛車子不遠不近的跟著我,我知道是夏沫,她沒有離開,她就和我的速度保持一致,晃晃悠悠。
氣預報,北國這段時間一直在下雪,我抬起頭,看著武漢上空,卻少有的還有幾顆星星。
我到區的時候,夏沫的車才擺了一個大彎離開了,我回過頭看著漸漸消失的車影,漸漸的陷入了深思。
我到樓上的時候,正準備將鑰匙插進去開門的時候,麵的門卻被直接打開了,劉江站在門口瞅著我:“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喲,今你還在家了,稀奇。”
劉江沒有話轉身進了屋內,我換了鞋子跟著走了進去,剛進屋的時候,我愣了下,房間麵坐著韓非白璃,還有那個吳總,還有幾個我也不認識。
“大家都在了,你們繼續聊你們的,我去給你們倒茶喝。”我一時間還是有些沒有緩過來,有一點尷尬。
“顧南,不用麻煩了,你過來坐著吧。”韓非在那邊笑著跟我打招呼道。
我看了看劉江的眼神,便走過去坐了下來。
“韓總,這就是您的我們公司您那位朋友?”這個時候邊上的吳榮軒開口了。
韓非點了點頭:“對,跟我關係挺好的,能力也還不錯,我相信我們合作肯定會很愉快的。”
我聽著韓非的話有些想要笑,我關係好你個頭,我可是你頭號情敵啊,大哥。
“劉總,你怎看?”
劉江在邊上按照主次一一的裝了香煙:“軒兒,雖然你一直沒在公司,但是我相信公司的一切你肯定都是知道的。銷售部的這個位置就是我專門給他留著的,咱們認識這多年了,我看人沒有錯過,而且現在韓總和顧經理又是朋友關係,這就少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我相信,後期公司這塊的事宜交給顧南肯定是沒有錯的。”
吳榮軒在邊上點著了香煙,若有所思:“顧南,告訴我,你能行嗎?”
“應該能行吧!”
“我需要一個肯定的回答,可以或者不可以!”
吳榮軒的話雖然有些壓迫,但是卻又震撼人心:“可以。我這人什都好,認真起來,我自己都怕!”
邊上的幾人聽著哈哈的笑了起來。
吳榮軒跟著也是笑了笑:“行了,那這事就這定了,劉總,這事情你來安排,不過每隔一段時間你必須得跟我匯報一下。”
劉江在邊上點了點頭:“這是當然的。”
在我們的談話之間,白璃一直坐在韓非邊上,至始至終沒有過一句話。
至於在我回來之前他們談了一些什事情,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卻清楚的明白,以後瀚和神起合作,瀚這邊總負責的肯定是我了。
後來也沒有談起什,都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敷衍了事,各自回家。韓非走的時候,還特意給我留了幾包煙,是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
第二去公司的時候,劉江召集了全體員工開了一個大會,會議上直接宣布了就職負責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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