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玉儀咬咬牙,走向高烈,卻見他麵色潮紅,深鎖眉頭緊閉著眼睛,有咬緊牙關以致雙頰都突出一塊。
這是在忍著痛苦?
相玉儀不禁皺起眉頭,扭頭看陳元康:“相爺這是怎了?”
“相爺沾不得酒。”陳元康凶狠的著,從自己腰間拔出一柄匕首朝相玉儀走過來。
相玉儀心驚肉跳,卻見陳元康手上一轉,把刀柄超向她遞了過來:“用你的血,喂給相爺。”
“什?”相玉儀困惑不解,隻覺得雲霧。
而那陳元康卻凶道:“女子之血可以解酒,愣什神?快點!”
相玉儀抿著嘴接過匕首,低頭看向一臉痛苦的高烈,心中冷然,長這大,可從來沒有聽過血能解酒!
莫不是這高烈有什混賬嗜好吧?
她正思忖,卻見高烈驟然睜開眼睛,銳利的目光盯著相玉儀,猶如一把利箭紮在她的心,讓她一驚,手上的匕首都沒拿穩掉在榻上。
高烈的眉頭鎖的更深,卻無責備,隻道:“扶我起身。”
相玉儀連忙要扶,但陳元康早已先她一步把高烈扶起來。
高烈已憋得麵色青紫,話聲音沙啞又虛弱:“瞞她作甚?又不是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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