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意仔細聽著江蕭蕭的話。

    過了會兒，見江蕭蕭來去都是些她能夠猜測到的事情，沈如意就擺擺斷了江蕭蕭這些廢話，直接問她道：“秋嬤嬤是誰？你不要跟我，你不認識她。”

    聞言，江蕭蕭的眼珠子骨碌碌直轉悠。

    果然！

    這個江蕭蕭果然不老實！

    沈如意撇頭瞄了眼手邊的茶盞。

    紅心領神會，捧起茶盞就往地上猛地重摔。

    頓時，好好的茶盞被砸成了好幾塊，而茶盞的茶水四濺，有些還濺到了江蕭蕭的臉上。

    “你幹嘛呀！”江蕭蕭惱怒地瞪著突然發瘋的紅。

    正要向沈如意告狀，想讓沈如意好生管管她的丫鬟時候，紅彎腰撿起最鋒利的茶盞碎片，衝向了江蕭蕭，一手按著江蕭蕭的雙手，一手把尖銳的瓷片盯著江蕭蕭嬌嫩的臉蛋，擠出凶惡的表情，威嚇她道：“別耍心眼！我家姐問你什，你就老實什，要是敢支支吾吾，甚至有任何隱瞞的話，我這手可就不會留情，在你的臉上會留下幾道血痕，讓你本來就不美麗的臉變得更加的醜陋，而且還會把你五花大綁，推你到大街上，讓大家都來看看你的醜，指著你罵大醜女。”

    “你別亂來！”江蕭蕭驚恐地大叫，身子不斷地往後仰。

    可再怎的仰，瓷片的尖頭仍舊緊緊地抵著她的臉，也因為她這一動彈，尖頭刺進了她的皮膚，劃出了血痕來。

    “你快叫你的丫鬟住手呀！我！我還不行嗎？”江蕭蕭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沈如意沒有叫江蕭蕭停手，隻是悠哉悠哉地翹起了二郎腿，道：“你呀，紅又沒有把你的嘴巴給封住了，你隨時都可以張著嘴巴話。”

    “我……”江蕭蕭轉動著眼珠子，望著把她按住的紅，道：“你家丫鬟這凶，我話不順暢，還是……”

    後麵的話還沒有完，沈如意衝著紅喚了聲。

    紅得令，手握著瓷片，在江蕭蕭的臉上劃下了第二道血痕。

    等紅下完手，沈如意問江蕭蕭道：“怎樣，這回話順暢了沒有？”

    “順……順暢了。”江蕭蕭抖著聲音回道。

    沈如意道：“順暢了就別磨蹭，本姐的耐心可是沒有這好的。”又再問了遍江蕭蕭，道：“，秋嬤嬤是誰？她是誰的嬤嬤？她是會時常來這院子，還是有日子的？”

    有了兩道血的教訓，江蕭蕭老實了不少，本本分分地回答道：“我沒有撒謊，大部分的事情，我是真心的不清楚。這秋嬤嬤是誰的人，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她對曉雪挺敬重的。我這個院子的開銷，全部都是由秋嬤嬤負責。平日的時候，她是不來的，就每月十五的時候，她會過來一趟，給我們送銀子，給老王他們發月例，然後再私下一個個問過去，問院子有沒有什異常，或者有誰來打聽過什。”

    每月十五……

    今可已經是十四了，也就是，明秋嬤嬤就會來這。

    “然後呢？有關秋嬤嬤的事情就隻有這些嗎？”沈如意追問道。

    江蕭蕭重重點頭，道：“就隻有這些了，秋嬤嬤防我們防得緊，好多事情都是不跟我們的，就是當年讓我們住進這院子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