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的話，你們早死翹翹！哪還有機會話這多廢話。”

    “唉，可惜。不過，‘變異暴走者’這名字，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吧？這名字太醜！讓我想一個吧。”二多扳著指頭，琢磨著，“……暴走者——‘怪客’！怎樣？這名字多酷！”

    他和大多擊了下掌，為了這個好聽的名字，得意地笑著。

    暮非不再理他們，打量著頭頂上的樹冠。突然疑惑起來，他又不確定自己選的是不是這棵樹。所有的樹都是一個死樣子，再加上黑，要想找到特定的樹，暮非現在才發現，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又不死心，再次呼叫趙涵。結果，還是沒有回音。

    “你完了，把人給弄丟了。”大多。

    “人怎會丟呢，一定是出了什事情。她沒有回複，可能是沒聽到，或者她沒辦法話！”暮非猜測著。但不管怎樣，他都要把人找到。

    “算了吧，也許她覺得無聊，一個人先回居民點了。”大多，聲音聽起來讓人恨得牙癢癢。“我們先確定一下，巡邏車還在不在，如果不在了，那就明我猜對了。”

    “真應該讓你們兩個去死！”暮非恨恨地，“你覺得這世界上還會有人像你們一樣無聊嗎？如果我們就會樣回去，肯定死定了。”

    “別那悲觀！”二多插嘴，“她可不像你想的那脆弱，有很多事情，她告訴了我們，卻瞞著你。哈、哈，她沒那容易死的！”

    暮非看著他，突然發現自己又分不清哪個是大多，哪個是二多了。但並不重要，無論外形，還是思想，兩人並無分別。“死的會是我們，趙大河肯定會找我們拚命的！白癡。”

    “啊！……”二多琢磨了一下，“那個老家夥真的可能做出這種事。”

    “別廢話了，趕緊找人吧！”暮非。

    他剛一完，大多就要往樹上爬。“你幹什？”暮非連忙把他拽下來。

    大多瞪起了眼睛，“找人啊，你不是她在樹上嗎？”

    “我是在樹上，但並沒特指這棵樹！”暮非紅著臉嚷道。

    “那是哪一棵？”大多問。

    “……”

    “什！你不會忘記是哪一棵了吧？蠢貨！”大多又開始嚷嚷。

    “聲點，聲點，你他媽的真的想死！”

    “蠢貨！！”大多和二多異口同聲罵道。

    “別再用那兩個詞，不然我會翻臉的！”暮非又氣又恨，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他真的找不到是哪棵樹了。

    他們都不出聲了，麵對麵，站成一個三角形。實在的，他們看不清彼此的麵孔，但卻清清楚楚地知道對方的表情。暮非突然向大多撲過去，將他摁倒在地。二多卻在後麵勒住他的脖子，用腦袋撞他的頭。他們在地上扭打，不可開交。

    “住手！你們三個豬頭！”離他們有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人高喊了一聲。

    他們停下來，轉動腦袋，東張西望了好一陣，才確定的聲音的方位。“是趙涵！”暮非驚喜地叫道。心瞬間開朗，“謝謝地，終於把人找到了。”

    “無恥，人是你找到的嗎？”二多把嘴湊到暮非耳邊，“是她自己出來的。”

    “快放開我，蠢貨！”大多在他身上。

    “告訴過你了，不要再用那個詞！”暮非把大多的腦袋狠狠按進土。

    趙涵款款走過來，蹲在他們旁邊，樂地看著糾纏在一起的三個人。

    “我都無聊死了，沒想到你們玩得這開心！”趙涵撅起嘴，兩根手指摸著下巴，“你們的姿勢好奇怪！挺興奮吧！”

    “你要不要一起玩？”暮非揶揄道。

    “我怕弄髒了衣服！”趙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