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禪機寺。
“十年一屆的佛會論法,佛山寺每次第一,唯有去年金山寺出了一位佛根極佳的佛子爭得了第一,佛山寺拿了第二,我們禪機寺每次拿第三!”
“本來,還有九年,我們才能一雪前恥。”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奪下九州會晤天地雙榜,你們做不做得到!”
“佛曰:能!”
……
禹州,禹氏。
“開兒,我們禹氏族人體內流淌著尊貴的神族血脈,上一屆九州會晤你大哥名列三甲,沒有丟我禹氏的臉。”
“你的天資比你大哥當年更加出眾,爹希望你能夠超越他。”
“放心吧,父親。”身著藍衣的秀氣青年自信道,“孩兒不僅要超越大哥,還要問鼎地榜!”
“哈哈哈,好!爹就等著開兒大放異彩!”
……
禹州,太白氏。
“什?”
一個全身是泥的看不清年紀,但聽聲音年歲不大的人,像是聽見了什恐怖的事情一樣,一下子從沼澤跳了出來。
“阿翁是這說的。”一位靈巧可愛的少女彎著月眉說道。
泥人擦了擦臉上的汙漬,露出細嫩的肌膚,仿佛能掐出水來,一張臉卻很是苦澀。
“有沒有搞錯,我都沒有參加比鬥,為什還要選我?”
“嘻嘻。”少女輕笑道,“誰讓君兒你是我們太白氏這一代最有名的天之驕子呢?”
“君兒……”太白君抽了抽嘴角,無奈道:“能不能別這叫我,好歹我也比你大了一歲。”
他不說還好,一說少女就來勁了,逮著他耳朵不停地喊著:“君兒!君兒!君兒!……”
“停!”
太白君受不了了,垂頭道:“隨便你了,君兒就君兒吧,你要叫小君都可以。”
“但是……”他的眼睛閃爍著懇求之色,“夭兒姐姐能不能替小弟給阿翁求個請,別讓我去了。”
“不行!”
蘇夭兒嚴厲回絕,很是奇怪地問道:“君兒你怎了?一個月前你還很興奮地說要爭個第一回來,怎突然就變了,比鬥缺席不說,阿翁點名讓你帶隊還推三阻四的。”
“我……”太白君臉色一苦,認命似地道:“隨你們罷!”
“哦我知道了!”蘇夭兒眼珠子一轉,衝著他的匆忙而走的背影。
大聲喊道:“你一定是聽說絕塵仙子也要參加九州會晤,所以君兒怕了!”
撲通!
“啊!”
太白君的慘叫一聲,怒道:“哪個殺千刀挖的坑!”
蘇夭兒掩嘴偷笑,邁著歡快地步子從坑上跳過,回眸一笑百媚生:“君兒長不高了!”
太白君:“……”
……
蘭州,合歡宗。
密室溫泉,熱氣朦朧,水聲清亮悅耳,透過霧氣,隱約可見雪白尖俏透著極致魅惑的下頜,可知那浸泡在溫泉中的女子定是極美的妖媚。
纖細迷人的素手輕輕撫過嬌軀上一寸寸的雪白肌膚,尤其是撫過那泉水都無法淹沒的深邃幽穀時,更是誘惑得能讓女子都血脈噴張起來。
濕潤的秀發貼在耳鬢,女子慵懶地仰躺在那,給人一種任君采頡的錯覺。
幸虧,密室中沒有第二個人,否則怕是免不了發生一起**了。
“如此完美的軀體,難怪那些臭男人這不經誘惑。”女子癡迷地享受著素手劃過身體肌膚的感覺,喃喃自語著。
過了半晌,她忽又冷哼一聲:“他們自是不配的!”
話語中有著濃濃的不屑和厭惡,她討厭那些眼神。
忽而,她輕笑一聲,魅惑十足:“九州會晤,天驕齊聚,若有人不醉倒本仙子裙下,舍了此身又有何妨?”
這一番話若是傳了出去,不知會有多少男子熱血沸騰。
但天下男子,有誰見了絕塵仙子還能不為所動的呢?
那恐怕,唯有徹底斬斷七情六欲的得道高僧了!
不過,縱使真有這樣的得道高僧站在麵前,她也有自信讓他變作裙下之臣!
……
衡州,神劍門。
劍光閃影,空間淨是恐怖劍氣呼嘯,天玄境以下之人隻要踏入半步,保管一滴血都見不到。
三道劍光就在其中不斷閃爍和碰撞,火花四濺,電光流影,凶險萬分。
倏然,天地一靜,漫天劍氣劍光,劍勢劍意消弭於無形,這才能夠發現那並不是三道劍光,而是三個氣質淩厲的青年!
“劍意收發自如,不愧是萬劍宗內門第一和北冥劍派池掌門之子!”其中一名手持折扇的白色勁裝青年,風度翩翩地拱了拱手道。
“韶兄過譽了,隻用折扇就與我們打了個難解難分,若韶兄出劍,我們早就敗了。”身穿萬劍宗內門弟子服飾的青年客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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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衣青年亦道:“韶兄足可一爭地榜前十了!”
“。”白色勁裝青年淡淡一笑,不可置否。
……
雍州,冰獄。
“姑娘,該醒來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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