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觀音雖然也很好奇陽炎和水念予方才去了哪,但她更分得清輕重緩急,第一時間說道:“圪塔出手了,他是絕世高手,用人命填的話會損失慘重。”
陽炎淡淡道:“那就用他和忽必隆的人頭砸開這座城門。”
這般驚世駭俗的狂言,聽得眾將士膛目結舌。
付觀音嬌媚地剜了他一眼,苦笑著哼道:“你說的倒是輕鬆,忽必隆的人頭現在是到手了,圪塔你要怎殺?就算我們肯用人命填,他一心要逃的話也攔不住,莫非你還安排了絕世高手和先天高手在附近埋伏不成?”
霓彩兒思索道:“這也未必不能,元帥深謀遠慮,肯定早就算到了這一步,以絕世高手和先天高手的速度從帝都趕來也差不多能趕到了。”
付觀音盈盈看向陽炎,笑著問道:“是這樣?”
“武昭說的在理,不過他們另有安排。”陽炎淡淡說道。
付觀音笑意微凝,這家夥放著先天高手、絕世高手不用,真是讓人有點生氣啊。
不過她也承認陽炎的謀略確實勝自己一籌,因而抱懷問道:“但不知元帥準備如何應付圪塔?”
陽炎道:“你暫代元帥一職,他交給本帥和阿水。”
“你?”付觀音美眸瞪大,實在無法相信他有陣斬絕世高手的實力。
就連霓彩兒也都勸阻道:“元帥不可亂來,一軍之主豈能冒險,就算要殺圪塔,也應由我們這些部將去!”
付觀音瞥了她一眼,這位公主殿下也被那家夥帶偏了吧,哪來的迷之自信。
就算他們這所有的高手一起上,那也不會是圪塔的對手!
“我覺得不能以力硬拚,而以智取為上。”
付觀音吸了口氣,絕美的玉顏上掠過一絲決絕:“這樣吧,我去將圪塔引開,盡量將其拖住,元帥趁機率軍攻城,或許還有機會來個釜底抽薪。”
隻要北寒都城一破,圪塔就成了無根浮萍,再不甘心也隻能遠走他鄉了。
隻是這樣的話,她就將危險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極大可能還有性命之危。
陽炎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敢這說定然是有一些把握的,這女子隱藏的有點深。
不過,他還是否定了她的提議,淡淡道:“執行軍令。”
“你……”付觀音氣急,她都這樣了,結果陽炎還一意孤行,他當真以為自己是圪塔的對手?
雖然陽炎說的是他和水念予去,但在她眼,水念予並沒有顯露過傲人的實力,去了也起不到多少作用。
陽炎那句話說完就不再管其他人的反應,和水念予相視一眼,便是再度聯袂而去,這一次是直奔北寒都城。
在許多人眼,他們的元帥簡直瘋了!
霓彩兒小臉一鼓道:“本宮也要去!”
付觀音急忙將她攔住,她想陽炎不會是主動找死的人,但武昭公主就不一樣了。
在眾人緊張的觀望下,陽炎和水念予策馬奔至都城腳下,紮木千夜和烏魯齊所部已倉惶從城頭上撤了下來,灰頭土臉地來到陽炎麵前,欲言又止。
“退下。”陽炎淡淡道了一句,二人如蒙大赦,深怕被追究責任,慌忙率軍後撤。
此前獸皮青年的四大獸將,赤目凶狼、血紋巨虎、烈焰飛雀、黑鱗巨蟒已然怒吼著對圪塔展開了圍攻。
驚天動地的碰撞下,普通士兵和意獸瞬間淪為炮灰,在戰鬥餘波中灰飛煙滅。
就連都城城牆都裂開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裂縫,相信過不了多久這堵守護了北寒都城數百年的堅固城牆就得被一人四獸毀壞為一堆廢墟。
圪塔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沒有動用全力,而且試圖將戰場挪移到城外。
四大獸將雖然沒有多少智慧,卻也知道不能順著敵人的意思,死死紮根在城牆附近,一旦圪塔離開太遠,它們也不追擊,而是展開對北寒守軍的屠殺,逼得他又回來再戰。
然而,盡管圪塔打得束手束腳,卻是死死壓製住了四大獸將,若非它們皮糙肉厚,早就被他打死了。
陽炎趕到時,四大獸將已是遍體鱗傷,血流不止,極為淒慘,圪塔正掐住了黑鱗巨蟒的七寸,隻要一用力就能將它殺死。
“圪塔大將軍,你看這是什?”陽炎朗聲說道,將手中的方正木盒扔向了圪塔。
圪塔寒光一凜,伸手一抓,仿佛有氣旋在他手中凝聚,方正木盒粉碎成滿天木屑紛飛,一個血淋淋的人頭被他抓在了手,臉上還凝固著死不瞑目的表情。
“忽必隆!”圪塔瞳孔猛地縮緊,手指都有些發顫,和他齊名的絕世高手,率鐵騎南下攻打劍武帝都,卻被割下了首級送了回來。
什樣的人物有此本事?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