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身為極樂門聖子,精通采補、雙修兩道,糟蹋過的女子比歐陽純還多,隻是手段沒有後者變態殘酷罷了。
謝衿是不是完璧之身,他輕易就能看得出來。
謝衿一出生就許配給了湯運,嫁入太子府已有十餘年,夫妻和睦,相敬如賓,卻至今還是處子,著實是匪夷所思。
房玄覺得不外乎兩種可能,要是太子湯運身患隱疾,要就是太子妃謝衿的體質特殊,還不適合破身。
後者的可能性自是要大過前者。
他和歐陽純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他雖然也好色,但更看重的是修煉,沒有雙修或采補價值的女子長得再漂亮也爬不上他的床,反之,就是醜女也來者不拒……當然,他還沒有遇見過長得醜的爐鼎。
能讓堂堂大商太子,對自己朝夕相對了十年的絕色嬌妻忍住不碰一次,謝衿的體質絕對非同小可,或許是絕佳的雙修爐鼎。
房玄自然是垂涎已久,今次大好良機擺在眼前,他當然不會錯過了,勢在必得。
至於他說湯運不會在乎的話隻是用來瓦解謝衿心理防線的而已,畢竟養了這多年就等著時機收割果實,半途上被人截胡了,如果他是湯運絕不會善罷甘休。
但正如他剛才所說,他不懼湯運的報複,極樂門也不懼大商皇朝的報複。
得罪湯運,收獲一個絕美上佳的爐鼎,房玄認為值得。
謝衿聽見他一語道破自己和殿下的名不副實,就知道單憑言語是不可能讓房玄放棄了。
好在她的傷勢已經痊愈,經過之前的調息,也恢複了幾成功力,雖然不可能是房玄的對手,但隻要有一絲反抗之力,她就能夠製造動靜,讓山洞的陽炎察覺到。
至於陽炎會不會幫她,已經不是她能考慮的事情了。
看著蓄勢待發的謝衿,房玄微微搖頭道:“明知在劫難逃,何必負隅頑抗呢?”
話畢,他身化殘影撲向了她,無情劍直刺胸口,劍光凜寒。
呼噗!
謝衿玉指揮舞,紅色火焰熊熊燃燒,空氣中溫度暴漲,仿佛要將劍光都融化。
她心念一動,一柄火紅利劍呼嘯而出,迎向房玄的劍。
砰!
火焰紛飛,劍氣激射,謝衿嬌軀一震,巨大的反震之力傳來,倒飛而出。
房玄長驅直入,無情劍攜無比鋒銳的狹長劍芒,刺向半空中的謝衿玉喉,又快又狠。
霎時間,她幾乎以為誤解了房玄的想法,其真實目的是要殺了自己。
謝衿強提一口氣,平伸玉臂,手心紅光朦朧,一條火焰凝成的鎖鏈飛出,宛若火蛇一樣將無情劍緊緊纏住,淩厲的劍芒被擠壓得破碎開來。
她的身形飄退到水潭邊,腳後跟深深陷入濕氣頗重的汙泥,堪堪穩住身形,玉手用力一拉火紅鎖鏈,試圖將無情劍拽出房玄的手掌。
房玄邪邪一笑,順勢被她連人帶劍一同甩飛了過去,雙方距離極速拉近。
謝衿美眸一凝,抬起另一隻玉手燃燒起紅色火焰重重印向他敞開空檔的胸膛。
房玄不慌不忙,空出的那隻手掌也運起內力向前拍出,與她對掌。
砰!
兩隻比例不成正比的手掌隔著雙方的掌力毫無花俏地對碰在一起,爆出巨響,掀起強烈的風浪席卷開來。
水潭炸起十數道高高的水柱,然後傾斜下來,仿佛下起了一場暴雨。
謝衿玉臂一顫,劇痛令她黛眉輕蹙了下,咬緊牙關支撐著,玉掌中不斷噴發出猛烈的紅色火焰,朝著房玄的手掌蔓延而去。
房玄眯了眯眼,突然化掌為拳,重重向前轟出。
“啊!”謝衿痛呼一聲,玉臂不正常地曲折起來,像是被房玄一拳轟得臂骨錯位,傷及筋絡,疼得額頭上一粒粒晶瑩細密的冷汗都浮現了出來。
房玄絲毫不在意辣手摧花,令謝衿這條玉臂半廢,提不起力氣時,拳頭重重轟擊在她纖柔的香肩上。
謝衿悶哼一聲,嬌軀倒飛進了身後紛落的水幕之中,隨即聽見“噗通”一聲物體墜入水潭的聲音,雨幕中又多了一朵水花。
纏住無情劍的火紅鎖鏈從中掙斷,潰散在了空氣中,房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他故意將謝衿打入水潭,是存著一睹大商太子妃濕身 誘惑的心思。
然而水幕落下之後,謝衿就不見了蹤影,水麵上波光粼粼。
“躲著不肯出來?”房玄冷笑一聲,就當他準備下水搜尋謝衿的身影時,突然如芒在背,危險的氣息讓他心中微凜。
腳步輕旋,房玄向一側橫移一個身位,一道淩厲的劍光便是擦肩而過,將他停留在原地的殘影斬滅,從水潭上空掠過,直至消失掉來。
“是你,楊九!”房玄眼神冰冷地掃向出劍之人。
陽炎從山洞走出來,麵無表情地看著房玄,說起來他和房玄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麵,恩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地脈靈泉之爭,房玄被迫放棄,心中自然很是不爽。
空中之城下,房玄為搶奪玉牌鑰匙,參與對他的圍殺,陽炎自然也看他不順眼。
何況,他們之間本來就是競爭者,更加無需掩飾對雙方的惡感,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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