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氣氛忽然之間就微妙了起來,坐在駕駛座上心翼翼開著車的張昀頓時冷汗涔涔。
夏知南低下頭,不知道再些什好。
陸厲爵似乎很頭疼,他喘著大氣,視線定在了窗戶外,周身散發著冷意,讓原本淋濕又幹透了的夏知南再一次冒冷汗濕了衫。
卡拉也不敢再吠,隻是“嗚啊嗚啊”地輕輕舔著夏知南的手指,似乎在安慰主人,也安慰自己。
一回到怡水園,陸厲爵就大步流星地朝他臥室走去。
夏知南定定地站在大堂看著男人腳底生風,心沒了底。
剛巧張昀停好了車進了大門,夏知南趕緊抱著卡拉走上前:“張昀,你們在酒樓外麵等了多久?”
“兩個時?”
“……”臥槽,那豈不是她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跟過去等著了?
那事情就大發了。
夏知南不敢細想,連忙把自己懷的卡拉塞到張昀懷,讓他給它找個窩,隨即快速轉身,地邁上樓梯往陸厲爵房跑。
陸厲爵的房門隻是虛掩著,房間很幽暗,男人並沒有開燈。
夏知南禮貌性地敲了敲門,就聽到了一聲玻璃杯被揮出來的聲音。
底下的傭人頓時僵直了身子看著夏知南這邊。
夏知南身子頓時顫了顫。
真生氣了啊!
夏知南急急忙忙推開了門,可是因為黑暗她什都看不見。
她很少來陸厲爵這間房間,所以不知道燈的開關在哪。
心下有些不安,她低低喚道:“陸厲爵……”
沒人應答!
無奈,她隻能硬著頭皮往旁邊挪了挪繼續找開關。
“出去!”
夏知南頓時嚇得身子抖了抖。
“陸厲爵,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夏知南知道,如果今沒有和男人明白,她不定就會回歸到五年前那般被囚禁的生活。
當時她剛入住怡水園的時候,還沒有被管得那嚴,有一回也是喝到不省人事,差點猝死,陸厲爵發瘋地製止她下床,連著一個星期給她注射鎮定劑,一醒過來就注射,她就這在床上癱軟了好幾。
後來不久以後,她就被束縛在了公寓,被迫和那些朋友脫離了關係。
想想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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