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南被那群粗壯大漢帶走,關在了偏僻的地方,並不是什正規的場所。
她害怕極了,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應該害怕,這些人很明顯就是衝著她來的,可是他們也遲遲沒有對她動手,想來應該還有別的什目的。
於是,她努力地保持鎮定,不停地詢問那幫男人:“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有什目的?!”
奈何那幾個大男人對她的質問不回一句話,隻是叫她乖乖待著。
後來日子過得久了一點,夏知南才看出來那幾個男人似乎是在等著什。
他們一比一煩躁,起初對待她的時候還是好聲好氣的,起碼不會餓著她,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他們一個兩個輪流在夏知南麵前念念叨叨,用各種粗鄙的言辭來罵她,她身為一個富家女,被帶走了那久都沒有人肯來救她走。
那一刻夏知南就想明白了,她被綁架帶走是一個局,是某些人精心設好的一個局,讓她的名聲、名譽敗壞在社會各界、敗壞在夏氏集團,特別是夏耀的眼。
目的是什呢?
讓她徹底被夏氏拋棄,讓始作俑者求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真是打得一通好算盤。
夏知南緊緊咬著牙,發誓自己出去以後必定讓某些人吃不了兜著走!
可惜,沒能等她被放養出來,她就差點被幾個惱羞成怒的“綁匪”給侵占了。
他們絲毫不客氣,夏知南還能記起當時她被關押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動作的每一個細節。
至今想起來,她心胃還泛著惡心。
還好,命運還是眷顧著她的,不知道是為什,久不出麵相救的親生父親忽然攜著一幹人等找到了這,他臭著臉給了錢,領著喪門犬一般,把夏知南帶回了家。
回到家中,夏知南狠狠地剮了夏彤和秦玉一眼,隨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張牙舞爪地撲上去,狠狠地用自己的長指甲劃開了秦玉的手臂,正想進攻女人稍有皺紋的臉蛋時,夏耀怒不可遏地拎起一把掃帚就對著她打。
“我讓你每很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廝混在一起?!你把我們夏家的臉都丟進了,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看我今不打死你!你這種敗類,活著也不過危害社會!”
“爸!我沒有……沒有……我是被陷害的!啊……”夏知南越是為自己辯解,落在自己身上掃帚的力度就大那一分。
她第一次感覺到了生生的絕望。
以前自己的母親寧凝還在的時候,夏耀雖不至於對她好得跟對著一塊古典寶玉一般,但起碼總算是慈嚴有加。
可現在呢?這樣醜惡不辨是非,自己的孩子出聲卻不關心她是不是受委屈了、被關了那久有沒有受傷了、有沒有害怕,他一切都不在乎。
他隻在乎自己的名聲,在乎自
己竊取而來的公司夏氏,在乎自己的錢。
他沒有感情,沒有溫暖,沒有愛。
和夏知南差不多大的夏彤像一朵冉冉盛放的白蓮花一般,眼角盈滿了淚水,一字一句自己相信夏知南不是那樣的人,一邊的秦玉也是如此,但演技絕對沒有夏彤的好。
夏知南一低頭一抬頭之間,分明能看清女人眼盈滿的不屑和驕傲。
那是把自己恨的、無辜的人踩在腳底下的優越與滿足。
夏知南呲牙咧嘴,卻毫無辦法。
她快要**了,她受到的冤屈還沒報呢!
她不甘心……
打在自己身上的棍棒越來越密集,力度也越來越大。
夏知南隻能把自己蜷縮在一塊,護著自己的腦袋,把背部弓起來抵擋外力。
凸出來的脊背被打的陣陣響,蜷縮在地上的姑娘的心也開始一點一點泛涼。
萬念俱灰之下,他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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