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上,陸厲爵賴到差不多十一點半都不肯走,就等著夏知南開口讓他留下。
可惜夏知南就像一根木頭似的,不懂得繞圈,沒有看出男人的企圖,一晚上催了男人不下三次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最後陸厲爵實在沒有辦法,抱上卡拉出了房屋門。
夏知南送男人送到門口,邊打哈欠邊晚安,那態度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陸厲爵輕輕皺了皺眉,剛踏出房屋的腳又縮了回來,回身一隻手抱著狗,另一隻手抱過女孩。
“嗯?”夏知南睡意減了大半,“怎了?”
“抱我。”
“哦。”
夏知南聽到男人幽幽沉悶的語調,很乖的伸出藕臂抱緊了男人,“很晚了……”
“我不聽這句。”陸厲爵的聲音已經低沉下來了,整個人似乎很壓抑慍怒的樣子。
夏知南感覺出來了,不解地探起了頭,才發現男人眼睛冰冷幽暗的眸色。
“你……怎了?”夏知南嚇得話得都不太利索了。
男人不話,隻是直愣愣地看著她。
夏知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咬了咬唇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什好。
“你去紋身了?”男人幽幽開口。
剛剛坐在沙發上的時候還沒有感覺到女孩身上那濃重的藥水味,現在站在門口,微風環繞,才清晰地聞到了女孩身上來自五六年前那般常有的藥水味。
不過這次味道不是很重,紋的花式應該沒有之前的那塊那大。
之前女孩可是紋了一整個背部,把陸厲爵氣得半死。
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皮膚正是最青澀嬌嫩的時候,怎可以這樣糟蹋作賤自己呢?!
“你是因為我紋身才生氣的嗎?”夏知南放開了男人的腰,皺著眉出聲。
而後她想了一想,才猛地抬起頭,“哦……對了,我都忘了,你不喜歡我紋身。”
夏知南抱歉地笑了笑,而後上前攬住了男人空閑的那隻手臂,微微晃了晃,道:“阿爵,我今是看華恩心情不好,才帶她去見識見識的。不過,有一點要承認的是,我去紋身的事情考慮了很久,這次紋的花式確實是我特別想紋的……”
“你還!”陸厲爵抽出女孩抱著的手臂,轉身就朝門外走去,不願意再逗留。
他害怕,再多逗留那一會,就會忍不住想去傷害她。
之前他就試過把女孩剛紋在背後不久的一整塊紋身給撕咬了下來,他以為女孩會知道痛而不再選擇紋身,卻沒想到她隻是反抗更甚,還冒著生命危險再跑到紋身店在自己幹淨的皮膚上再一次進行紋身。
她這做的目的是什呢?
就是倔!就是叛逆!
就是不願意乖乖聽男人的話,就是想讓他生氣!
抱著卡拉回到車上,陸厲爵伸腳踢了踢駕駛座上張昀的座
椅。
張昀從睡夢中驚醒,迷迷糊糊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不想幹了?”陸厲爵沒好氣地出聲。
張昀聽到聲音頓時回頭,看到男人晦暗不明的臉色頓時惶恐。
“爵……爵少。”
“回公司!”完,陸厲爵就靠在了沙發坐背上,伸手捏著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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