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咖啡,夏知南看男人心情好了很多,便不打算久坐了,準備回醫院。
“阿爵,現在白,你不應該在工作嘛,在外麵耽誤太久可不好,趕緊回去吧。”夏知南討笑般地看著陸厲爵。
陸厲爵放下空咖啡杯,斜眯了夏知南一眼,“不急。”
不急?
夏知南笑容僵了僵,“那你來找我……是為了什?”
陸厲爵俯身,半笑半不笑的樣子,迷得夏知南大腦缺氧了一瞬。
她愣了愣,正等著男人開口,一道突兀的聲音打破了這的氛圍。
“陸總啊!陸總!原來真的是你,我剛剛大老遠就看到你了,一直不敢確認!”
話落,話的人激動地一把拉住了陸厲爵的手。
就那一那,夏知南敏感地察覺到陸厲爵氣息的變化。
他不喜歡別人碰到他。
看著男人臉色越變越糟糕,夏知南連忙起身想分開握著陸厲爵手的長著一張典型國人臉的中年男人。
“陸總啊!陸總!”華傑森一直重複這句話,看起來顯然對在此見到陸厲爵感到十分愉快。
不知道是因為外國人表達感情都比較直接誇張還是因為什別的其他的原因,夏知南總覺得華傑森有點虛偽。
“先生,先生。”夏知南靠過去,伸出手臂想阻擋開高大國人和安穩坐著的陸厲爵,忽然一道重重的手肘力道向她襲來,夏知南一個沒站穩,腳微微一崴,差點摔倒在地。
陸厲爵眼睛一瞪,猛地甩開了華傑森的手。
他站起身,撥開華傑森的身子,伸手扶了扶夏知南。
“我沒事。”夏知南抓著男人的手腕,搖了搖頭。
陸厲爵鬆了一口氣,蹙著的眉鬆了一鬆又蹙了起來。
他正想什,另一道女聲急匆匆地朝這邊傳來。
“父親!”華恩從大老遠跑來,原本因為醉酒加酒精過敏導致無血色的臉現在愈顯蒼白。
今氣有點涼,暖陽透入咖啡廳的玻璃櫥窗,不顯溫暖反而更顯淒涼寂靜。
華恩穿著一身寬鬆的藍白條紋病號服,站在咖啡屋靠門靠窗的這個風口位,整個人都顯得單薄蕭瑟。
夏知南本能皺眉,微微掙開了陸厲爵的環著自己的手臂,上前虛扶著華恩,道:“華恩,你怎過來這了?你還生病呢?快回去。”
“知南,我沒事。”華恩邊微笑著邊,而後看向臉色已經完全不好的陸厲爵抱歉地皺了皺眉。
“陸先生,我父親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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