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南看著男人叼著根雞腿一臉陰沉的樣子,頓時禁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
陸厲爵皺眉,嫌惡地伸出手抓住了雞腿骨,把雞腿從自己嘴拿了出來。
正準備放下雞腿,夏知南拽住了他的手,“阿爵,這可是我自己炸的,你今晚不吃的話,我以後都不會給你做飯的哦。”
“……”
好吧,陸厲爵最後認命地慢條斯理地吃著自己手中的雞腿。
夏知南抽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而後愉悅地從地上爬起來,坐到了男人身邊,頭微微地靠在了男人肩膀上。
陸厲爵愣了一愣,隨後抽出另一隻幹淨的手,環過了女孩的腰。
“阿爵……你有沒有打算過……娶我?”
夏知南話剛落,陸厲爵就猛地嗆了一下,而後劇烈咳嗽了起來。
“嗯?沒有?”夏知南從男人懷抽出身,抬起頭看著陸厲爵。
“你……瞎什呢?!”
陸厲爵嫌惡地把雞腿骨放下,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起自己的手指,還抹了抹自己的嘴。
瞎?瞎是指哪一方麵?
是指瞎瞎問他有沒有打算娶她這件事?還是她瞎認為他沒有打算娶她這件事?
夏知南想不明白,便又問了一次,“所以,阿爵,你有打算過娶我嗎?”
陸厲爵輕抿了一口茶水,洗了洗嘴的油膩,而後認真地看向夏知南,反問道:“你呢?”
他沒打算娶她的話,至於在她身上折騰那多年嗎?
而且這多年來他都隻對她一個人好,身邊也再沒有別的其他的女人。
夏知南想了想,甜甜一笑,“有打算就好,沒有打算的話你就是在耍流氓!”
陸厲爵意味不明地看了女孩一眼,臉色鬆怔了一下,微微清淡開口:“怎忽然想到問我這個問題?”
“嗯……”夏知南轉過頭微微思量了一下,道:“因為家夥太可愛了。”
“家夥?”陸厲爵臉色沉了沉,他自然知道夏知南口中的家夥是指誰,那個不怕地不怕的兔崽子剛剛還公然站在他書房門口截人,他聽得一清二楚!
原本還想秋後算賬的,這女人倒好,自己撞到槍口上來了。
“哼。”陸厲爵輕哼了一聲,靠在了沙發上,習慣性往自己身上摸香煙盒,卻發現自己外套內口袋空空如也。
“在找這個?”夏知南從自己背後把香煙盒摸了出來,在男人麵前晃了晃。
陸厲爵皺眉,他看了女孩一眼,正想伸手,夏知南忽然把香煙一收,重新藏到了自己身後。
“你今早上已經吸了一根了,不能再吸了。”
夏知南瞥眼看了看茶幾上的煙灰缸。
“那是昨的。”陸厲爵出聲道。
“反正就是不能吸了。”夏知南不講道理地道。
陸厲爵無意和女孩計較,便端過
茶幾上的茶水猛灌了好幾口。
他雖然吸了很多年的煙,但他煙癮一向不是很大,隻是偶爾閑來無事才喜歡抽上一兩根。
現在夏知南不喜歡他抽煙,他倒也沒有什所謂,戒了也好。
夏知南眯著眼睛看了眼陸厲爵,見他沒什反應,忽而一笑,抬頭吻了吻男人的臉。
而後,在陸厲爵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她張開手擁住了男人精壯的腰,頭靠在了陸厲爵的肋骨處。
陸厲爵覺得夏知南今晚莫名有點奇怪,好像特別用力在討好他一樣。
“你怎了?”陸厲爵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腦袋。
“想生孩子了……”
“……”
陸厲爵被夏知南這個答案雷到,差點一個激動咬舌自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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