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篤定。
那是陸厲爵那天晚上對她說過的最敞開心扉的話,陸尋當時除了羨慕也就隻有羨慕了。
“你去哪了?”一聲輕喝打斷了陸尋的胡思亂想。
陸尋的父親陸中天緊緊盯著陸尋,陸尋身子顫意連連,咬了咬唇後笑了說:“爸……爸,我出去走了走。”
“哼,走了走?”
陸中天走上前,忽然伸手握住了陸尋的下巴,逼著自家女兒抬起頭看著自己。
“我知道上次我和你三伯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可我沒有想到,作為我的女兒,你卻選擇去幫助那個男人!”
言罷,陸中天狠狠地甩了陸尋一個巴掌。
“爸……”
陸尋害怕,但還是死死咬著嘴唇,說道:“爸,你在說什?我聽不懂。”
“死丫頭,你今天去了哪,見了什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陸中天蹲在了陸尋麵前,輕聲冷笑諷刺了一下,又一次看著陸尋的臉。
陸尋和她媽媽長得很像,陸中天看她的眼神卻沒有絲毫暖意。
女人在他眼,也不過是一個生兒育女的工具而已。
“你膽敢找夏知南那個賤人,膽敢給陸厲爵透風報信,看來,我平時還是對你太好了。”
陸中天說著說著就猛地扯住了陸尋的頭發。
陸尋吃痛喊了出來。
“,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家吧,通風報信這一回沒有關係,我要讓他們好好看著,自己是如何跌落神壇,隻有我,才配擁有那個位置,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終究是成不了什大氣候的!”
……
今日回到家,夏知南隻覺得心緒不寧,陸尋的話越思量越覺得可信度高,可是夏知南也不知道該怎勸陸厲爵小心。
晚上睡覺的點,夏知南還在想著這事,飯後就窩進書房的男人終於結束了手頭的工作出了來,爬上床抱住了夏知南。
神遊著的夏知南猛然回神,身子輕輕顫了一下。男人察覺到了,蹙了蹙眉將女人身子轉了過來,出聲詢問:“你怎了?”
“嗯?沒有啊。”夏知南舒緩一笑。
男人卻是蹙眉更甚,他不喜歡女孩看起來明明就有事卻什都不願意說的樣子。
他現在疲憊,情緒不佳,但他還是刻意壓製著自己的滿腔疑惑和不耐,繼續輕聲誘哄著詢問:
“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男人柔聲問道。
“沒有。”夏知南淡然一笑,順勢湊進了男人的懷,糯糯地說道:“就是……就是覺得今晚空氣有點悶,很困可是我睡不著。”
天悶?
今天的天氣確實很悶,屋外雷聲輕輕的,一陣又一陣,可就是下不出雨來,所以天氣確實很悶。
“那我們去陽台上坐坐好不好?”
其實陸厲爵很累了,他每日睡眠不足,
現在也隻想好好地早點睡一覺。
夏知南知道他疲憊,乖巧地窩在男人懷不動,就這樣睡吧,晚點雨下出來就好了,你也睡吧。
夏知南言罷,微微抬頭吻了男人一下。
陸厲爵笑了笑,鼻尖蹭了蹭女孩的鼻尖,柔和一笑說道:“那晚安,如果過了半小時還是睡不著,把我喊醒,我和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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