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陸厲爵耐著性子拿著早餐粥食走進了病房,卻看到夏知南已經醒了,吊瓶在半夜時分已經被撤走,女孩身體沒有什大礙,她就自己下了床,正站在窗邊一邊輕輕拍著自己的肚子一邊打量著窗外綠油油的菜地。
那姿態,要多嫻靜有多嫻靜。
注意到了塑料袋觸碰木桌的聲音,夏知南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轉過了身。
男人不再說昨天那一身西裝,而是換了一身尋常的家居服,可見他昨日離開是找了落腳點了,今日過來可沒有昨日那狼狽。
夏知南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轉身拿過了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機,說道:“我要出院了。”
“吃完早餐先。”
男人語氣平淡,但眉眼的輕輕上挑,可見起隱隱的不滿。
“我不想喝粥。”
“那你想吃什”陸厲爵蹙起了眉頭。
“我自有去處。”
說完,夏知南就轉身離開了病房,陸厲爵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便也放棄了早餐跟著出了病房。
可以察覺出女孩最近沒有少往醫院跑,她一手經辦出院手續,那過程要多順暢熟練有多順暢熟練。
離開了醫院,夏知南對著旭日暖陽,輕輕微笑了一下,纖細白皙的手又跟著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陸厲爵在一旁看著,微微愣了愣。
孕中期的女孩,似乎在某些時刻,漸漸變得不像他記憶中那個任性的女孩。
在這幾個月,他和她的接觸對話屈指可數。
最近一次對女孩行為的觸動,還停留在月前在f國,這小姑娘奮不顧身地衝上前抱住他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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