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她啊。怎喊人家愛哭包的?”夏知南好笑地用手指蹭了蹭陸銘的嘴角。
西瓜碎末才得以被蹭幹淨。
“因為她很喜歡哭,一被別人欺負就哭,不僅是個愛哭包,她還是個跟屁蟲,她老是跟著我,一定是因為在學校隻有我有保鏢,她想躲在我身後不給別人欺負。”
夏知南聽聞此,隻是笑笑,不再說話。
算下來,她也確實很久沒有回寧家一趟了,現在既然要領證結婚了,出於禮貌,她也應該和寧家的人說一聲了。
……
隔天,如陸厲爵所願,他總算用一紙婚書,把夏知南給完完全全地定了下來。
在被送回工作室的路上,夏知南直覺男人似乎下一秒就可以飄起來,她蹙眉,不動聲色地抓緊了環在自己胸前的安全帶,又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向左偏了偏頭,這一看更加不得了,男人嘴角的笑容真的是愈發詭異了……
“那個……阿,阿爵啊?”
夏知南哆哆嗦嗦地開口,陸厲爵聞聲快速瞥了夏知南一眼,又重新看著前路。
“你說。”
兩個字,他的聲音繞了個圈兒,毫不掩飾地顯示出了他心情的愉悅。
“你好像特別……特別開心?因為領證嗎?”
夏知南不太確定。
和男人交往那多年,除了在獲知她懷孕的時候,他表露出了欣喜,再者就是現在了,開心到難以自控。
“嗯,不應該嗎?”
男人回應平平,顯然,好心情讓他在受到質疑的第一反應不是高強度的反駁,而是微笑著反問。
“難道領證你不開心嗎?嗯?我的陸太太。”
陸太太……
夏知南還在琢磨從男人口中字正腔圓吐出來的這三個字,忽然又聽到男人淡淡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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